了”他指了指后面的板车:“就想办法弄了些棉袄来,好好过个冬。”
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们此时差的正是这个。
板车此时也运到了草堂门口,那几个小厮对着白赴行了礼,白赴给他们多赏了些钱,他们便下山吃酒去了。
虽然古钟年对着吴质没有什么责备的意思,但他还是和白赴一起行了师礼,这在古时代表着犯错的小辈对长者的歉意。
白赴把那些棉袄发下去给了那群冻得瑟瑟发抖的学子,还留了一件给古钟年。
其实古钟年也不是要故意数落他,吴质迟到的原因他一向知道,而白赴除了和楚义封那群小子出去玩的时候,平时不会无故缺席,这雪天难行,刚才在“为难”林依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座位是空着的,着实是狠狠担心了一把。
他拿着白赴给的棉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何况此时白赴还问了一句:“老师您这身……”他游移不定的看着古钟年,因为那情商生生把后半句话憋回去了,不过这和说了也没有什么区别,意思都是一样的。
大概是忙活了一早上有些累,他很自然的坐在那张富贵桌里,还想伸一个懒腰,不过碍着古钟年还在,生生把动作收了回去,然后一脸八卦的讯问周围的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古钟年脸上被面粉砸中的地方此时青了一块,全身上下也灰扑扑的,他动了动嘴唇,狠狠瞪了一眼林依,最后别别扭扭地对着吴质扔下了一句:“你来的刚好,这节课就写字吧,你守着他们,我回去一趟。”
回去干什么?当然是把他这满身的面粉洗了,还杵在这里,丢死人了。
林依头一回知道这老头子也是会点武功的,轻功一起,三两下就消失在了雪雾里,跑得简直比兔子还快。
她看见吴质朝着自己笑了笑,道:“以后我们便是同窗了,请多多海涵,我算是这里的……”他歪着头想了想:“学正?总之,以后若是碰上了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这人不仅生了一张能祸祸小姑娘的脸,还有一副能祸祸小姑娘的脾气,换做现代,都不知道是多少姑娘的梦中情人。
好巧不巧,林依并不在“小姑娘”的范畴内。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径自去挑好的座位上坐着了。
片刻后,她余光瞥见那个祸祸少年走过来,在她的旁边坐下了。
……
她都差点忘了,这草堂里就空着三个座位,富贵桌是白赴的,剩下的就只有她旁边这个了。
那么问题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