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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满肚子火正没处撒,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就朝自己儿子身上招呼。
“你个没出息的,上辈子是和尚嘛,看见她就挪不开眼,活该你娘被人骂。”
许昶一边躲,一边辩解:“娘别乱说,阿杏她人很好,什么时候骂过人啊。”
许夫人:“你个大傻子,被小妖精骗了。以后再敢跟她纠缠,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母子俩一个打一个躲,吵吵闹闹回屋去了。
姚婷玉隔窗听见了,气得咬牙。
“这个毒妇,啊呸……她看不上咱们,咱们还看不上她儿子呢,不就是个穷书生嘛,真当是状元材料宰相根苗呀。”
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扭头心虚地看一眼女儿。
姜杏像是没听见,正把晒干的药材往布袋子里装。
姚婷玉叹口气:“许昶这孩子还是挺好的,就是他娘忒势利,嫌弃咱们没依靠,一心想让儿子攀高枝。”
姜杏:“他娘不好,就是他不好。他一贯懦弱,将来也不会为了妻子跟他娘决裂,早些断了早安生。”
姚婷玉原还担心女儿被许夫人磋磨一辈子,现在听姜杏这么说,不由得庆幸。
闺女看得开,不认死理,人生的路只会越走越宽。
姚婷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贺家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吧。你以后离许家母子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姜杏失笑,故意逗她,“万一贺家也是个火坑呢?”
姚婷玉惊得目瞪口呆,声音都有点发颤,“我女儿长这么好,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性格也好,总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她走到姜杏身边,拧着眉头嘟囔:“我瞧贺老夫人知书达理,不像恶人。王媒婆也说,贺大公子人长得好,体格壮,头脑聪明,除了年龄大些,没别的缺点。这些总不会有假吧?”
姜杏忙着手里的活计,头也没抬,“我嫁过去,可不是跟贺老夫人过一辈子的,她好不好,还在其次。另外,媒婆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咱们得有自己的判断。”
贺咫打了八年仗,有没有落下残疾,这些都不清楚。
家世不好的姑娘,嫁人便是她的第二次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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