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安静下来。
片刻,盛炀才轻笑一声,不答反问:“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确实没有关系。”
温锦接上他的话:“只是于情于理,还是应该和你说一声而已。”
她是在盛家长大的,哪怕就算离开,也应该和盛家人说一声。
这是礼貌和规矩。
恰好盛炀的手机响起,他垂目看了眼屏幕。
再次抬起眼皮看向温锦,声音里没多少情绪似的:
“好一个于情于理。”
他唇角似笑非笑,眼里的颜色却又更加深沉。
“盛家供养你的这么多年,在你这里就换了四个字——”
他又轻声重复了一下那四个字:“于情于理。”
“这话你也就只敢当着我的面说。”
说完,他就直接出了病房。
房门在他身后被摔得摇晃不已,他仿佛带着天大的怒气。
温锦坐在病床上。
她看着缓慢低落的点滴。
分明应该发火生气的是她才对——
盛炀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呢?
温锦晚上也得在医院,乔乔过来陪床。
乔乔过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莫名:“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在楼下看见盛炀了?”
温锦直摇头,“应该是你看错了,他早就走了。”
“也是。”乔乔点头。
“盛炀现在应该在凌越陪着姜芫吧。”
温锦一顿,“什么意思?”
“我上午没和你说吗,姜芫和凌越有合作的,所以她这次回国也得处理一些工作。”
姜芫是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而凌越旗下也有服装产业。
确实有合作的可能。
温锦没有再问,闭上眼休息。
只是次日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