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听见他说话,扭头冷气裹来,傲然的坐在房中桌边。
“楚玟安、”
白哲本是对此人不知礼教,胆敢闯入女子的家房中怒火中烧。可一听这人的名声,他一怔,楚玟安的儿子?
“白伯父请坐啊,小侄今日拜访只是有一事相求,虽说知此事有些难为伯父伯母二位,但小侄也是走投无路才来叨扰伯父。”
白哲冷冷的看着这人:楚玟安的儿子,当年杀死楚玟安的人就是他和妻兄菊正,十四年过去了,他儿子今日来他这个仇人家里说走投无路来相求。怎么,来报杀父之仇的?说实话,白哲对于杀了他父亲不觉得任何理亏和愧悔,楚玟安恶贯满盈,他们连襟两个是为民除害。
“我不会武艺,打不过伯父的,也不是来报仇的,就是有事相求。”楚瑾煊看着白哲奸笑,他的父亲武艺超群,可他真不会武艺,白家是武艺世家,他不是来找死的。
“我今日前来一是为菊小姐的后事而来,二是我给伯父送个女儿。”
“后事?”
楚瑾煊一语惊人,张氏一听,好似被霹雳雷打了一般,半响都不能信服此话真假:楚瑾煊为女儿的后事而来?这人还活的好好的,他要做哪出糊涂事,是疯魔了么?难道,他是来杀她女儿的?丈夫杀了他的父亲,可丈夫前几年去世了,难道他想父债子还?
“出去!”
白哲不能听见女儿两个字:他的宝贝女儿白桥十五年前在家里离奇失踪,至今不知道生死下落,他妻子菊樱的眼睛因为思念女儿哭出了大毛病,两年多都没有出过房门。给他送个女儿?他找到他的女儿了?他找到阿桥了?看他那个样子可不像。
“伯父生什么气啊,”楚瑾煊眼睛盯着菊纯,从怀里掏出来三封信件放在桌子上
“你可到城外东南小陈庄静养,待到我与景文兄事毕,送你到南阳与家眷团圆。”他打开其中一封,拿出信大声的念,白哲看着他十分得意的样子,握紧了拳头。
“这、可是伯父你的字迹吗?”他把信放在白哲眼前“侄儿认字不多,这剩下两句怎么读啊?”
“人呢?”白哲一把夺过纸张,是他把人带走的?
“这封,”他不理他,拿起另外一封递给张氏,张氏打开一看也脸色一变。
“伯父不请我喝一杯茶吗?”他又拿起第三封给他,白哲咬着牙接过去打开一看,手开始发抖。
“伯父,你看,我什么时候把你女儿送过来啊?”
“阿姊,”张江六跪在地上还是揪紧着姐姐的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