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冷,”
女儿只是动了几下胳膊就浑身无力又冷的身子直抖,她赶紧给女儿掖被角,让人再加几块碳来。
“妈妈,女儿本该孝敬你的,如今——”
“说来哪般傻话,”张氏抹去泪水强忍着悲伤对女儿微笑,做母亲的虽是受尽苦罪,每日里记牵女儿的冷暖温饱,日夜片刻不休。为女儿流血流泪又遮风挡雨,一心盼望她平安长大,能嫁好人家,夫妇和谐,生儿育女,尽享天伦之乐,哪里曾想到让儿女回报与她?可如今这骨肉病体多苦,做母亲的像被人剔骨剜肉,心想哪怕一命换一命也要女儿平安健康。
“强盗,强——”张氏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喊强盗,喊了一声就好像被人止住了声,她让人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女儿刚睡着,受不了一点儿惊扰。
“哐咚。”
门忽然被人一头撞开,滚进来一个满脸血糊的人,后边跟来了几个青年男子,该是他们推他撞进来的。
“阿,阿姊,救救我,阿姊救我,救我性命!”
张氏定睛一看,这个以头碰门撞出了血水,在地上疼的捂着头缩成一团的人不是他人,是她老三兄弟——张江六。
“这,来人,快拿医药。”她赶紧扶起兄弟,大声向外边的人吩咐快些拿来医药,然后又回头拿手绢捂住兄弟的血口问道:“弟弟,你,你这是、”
“姊姊、”她又不解的看去抓着她裙角好像救命稻草一样死命不松的兄弟。
“舅舅,你这是、”张江六闻声尴尬的看去病榻上的菊纯。她没病之前,美貌有娇姿,又精通诗书歌赋,而且歌喉尤为美,唱的如莺咛般柔美。
“舅舅?”
可今来她嗓音嘶哑,面色焦黄,往日青春美貌不复,在他看来已是病入膏肓不多时日了。可他如今却也顾不得这个外甥女性命有几时能存得人世了,心想她早日丢了性命也不是坏事。
“菊小姐,近来可好?”
“你,”菊纯在床上方才没有看到张江六后边的那几个人。没留的神。其中一个人走了过来显出身子,慢慢逼近她,她一瞧,有些疑惑,这人是谁?
“公子何人,为何闯入我府?”
白家的白哲正在前边的书房中看书。突然,后院守门的小厮狂奔而来,说有人闯到了菊小姐的闺房寻事,白哲一听赶紧带人赶过来。
“你,你怎么来了?”白哲看到了张江六,有种大事不好的想头袭来。
“小侄楚瑾煊,家父楚玟安。”背向着他与菊纯说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