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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掐住了两人的命门,谢言祉直接化悲愤为动力,搅出来的奶油细腻顺滑,浓稠尖尖。
程鸢抱着几个家里最大的瓷碗,将栗子糊糊盛起来晾凉。
面糊份量大,直接分了两个锅蒸。
谢言祉打完奶油,已经不安分了起来。
“这些板栗碎是不要的吗?”他手指着,但动作已经是伸到了一半。
“啪!”
程鸢不语,只是收起了筷子。
谢言祉不语,只是咬牙缩到灶台口看着火光。
屋外又飘起了大雪,程知眼里才浮上忧愁。
程鸢在背篓离翻了一阵,“对了,糖葫芦,早时自己县里买的,咱们一人一个。”
“娘,你的,阿弟也有份,你的留着自己吃。”
程鹄坐在捏着糖葫芦,珍惜地舔着,小脸上满是欢喜。
屋内的温暖让她释然一笑。
去年冬日,家里说算不上今年初始的糟糕,但也只能一天两顿饿不到,大部分时候都靠在床上取暖。
哪敢想到,就在今日,她们都已经把目光放在了开铺子上!
都说家里没有男子家难当家,没有顶天柱,可她男人活着的时候也没见日子过多好,反倒是他死了,女儿带她过上了好日子!
相比起一月前惨知丈夫离世的无助,她现在甚至想痛痛快快地笑一笑,然后告诉他,你放心的去吧!她会和女儿儿子,过好日子,过舒心日子,只盼奈何桥上也不相见!
灶头火大,不过一炷香,闻到熟悉的香甜味,程鸢就揭了锅。
瓷碗里一层栗子糊糊一层蛋糕胚,盖到最顶上,再抹上一层栗子糊糊,再放些栗子碎碎做点缀,若不是不方便携带,她甚至想做个裱花。
照例是一人分上一块,剩下的放到后院用雪冰着。
番薯也是一人分到两三个,滚烫的捧在手里格外熨帖。
然而一向食物在手里待不到一会儿的谢言祉吃完番薯,拿着碗原地犹豫了半天,却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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