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底更加丰厚。
而随着春天的生机弥漫,漳河两岸的景物也大为变化。
当初何博完全融为漳河,成为河伯时,已经到了秋天。
草木已经枯黄起来,
一些小动物也降低了活动频率。
这让何博很多时候,只能待在漳水里进行真正的摸鱼。
可眼下,
很多动物都抖擞精神,开展自己的春季特别行动。
比如说,何博的不远处,就有一对正在野合的兔子。
公兔趴在自己的配偶身上,两下,僵直身体,就倒了。
然后它又爬起来,再两下,僵直身体,又倒了。
如此重复多次。
配偶一直静静的蹲在原地,一脸冷漠的啃食着脆嫩的青草,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再远处一些,还有野鹿、野猪出现,低头饮用着河水。
也许是春天食物众多,哪怕捕食者和被捕食者偶尔凑在了一块,也只是懒洋洋的甩了下尾巴,先喝了水再说。
偶尔有鱼儿浮出水面,不知为何,仰望起了天空。
“可惜了,喜不在这里,不然看到这鱼,只怕又要自讨没趣了。”
何博想起了那空军一生但屡败屡战的钓鱼佬。
这段时间,喜应了西门豹的请求,时常在梦中,和对方互相教学——
西门豹教导喜读书识字,
而喜则是教导西门豹如何种田施肥。
西门豹虽然是平民出身,但却是有能力接触到学习,拜入西河学派的平民。
他还有姓氏,可见先祖是为子孙留下了一些资产的,不过时运不济,从过去的贵族,变成了这代的平民。
可如此,他即便要务农,也不会像喜这种连姓氏都没有的“鄙贱之人”一样细致清楚,更没怎么经历过,堆肥这样的事。
但邺地此前荒凉,乡民们收成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