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毛燕芸把手机都摔坏了。
然后她气冲冲再次回省城,不出两天,覃文斌刚抱着张娅准备安慰安慰忙的焦头烂额还得不断学习的小女人,省城医院打来电话让他赶紧去一趟。
毛燕芸昨天就出了车祸,非常严重,人倒是还醒着,但很抗拒治疗。
覃文斌吓了一跳,连忙给李亭妮打电话。
李亭妮都快要疯了。
她今晚加班,市委好几项工作等着她做决定。
“你赶快去看看,张娅被去,我们现在得防着点她,谁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心里不痛快就把我们的关系看出来告诉别人了。”李亭妮怒道,“她能不能省点心。”
覃文斌也只好赶紧开车去省城,赶到医院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毛燕芸住在单人病房,背对着门口,有个穿的非常不错的女人不耐烦地正在不断看手机。
覃文斌一进门,那女人说:“他们离婚了,感情不和,你是李家的孙女婿,那正好人交给你了,以后跟我们再没什么关系。”
覃文斌早有猜测。
但对这位很可能是毛燕芸的前小姑子的女人他不屑于搭理。
那一家是一般家庭,可这位身上穿的是一身名牌,就那条项链至少要七十多万,可据他所知这女人是他们老家基层的一个科级干部。
毛燕芸说过,那女人的婆家也是自我标榜清贫家庭的书香门第。
那这一身富贵气派哪来的?
“走吧,人是死是活跟你们没关系了。”覃文斌挥挥手。
那女人冷笑道:“是你们的人出了问题……”
“你是自己滚蛋还是让我送你下楼?”覃文斌指着大开的窗子呵斥。
那女人一时语塞,她知道覃文斌,所以没敢惹这种人。
泥腿子一个穷横穷横的,跟这种人玩命,那不是书香门第的贵妇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拿起包包就走。
那包包覃文斌认识,他在省发改委工作的时候有个女富二代用过,比驴牌高档,主要是价格更贵。
所以那一家恐怕好不了啊!
那女人一走,覃文斌过去就准备跟毛燕芸说话。
毛燕芸没睡着,她只是在想事情。
“不是我的责任,一辆过了质检期限的车刹车失灵撞到了我的车。”毛燕芸看了一眼招招手,覃文斌只好坐在床头,她软软的靠着说。
“那就跟你没关系了,家里是怎么弄的?”覃文斌询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