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家里没办法只好租了车跑零活的,虽然是别人的事情,可那车被撞坏了她也得赔,她哪来钱给人家?那总不能耍赖皮啊,遇到了这种日子过得艰难的人我总不能还给人家找茬,该帮就得帮。”毛燕芸愤愤不平。
这下覃文斌就比较高兴了。
看起来这二傻子还没彻底无药可救啊。
“要我说这也是好事,你已经被他们家带的不像话了。”覃文斌直言,“你要是当了局长还是不想得罪人的脾气,那我估计李亭妮也得被你给连累了。”
“有你这个霸王看着单位,我还能有什么作为,熬资历吧。”毛燕芸撇嘴。
覃文斌等天亮去找医生,得知情况确实有点严重。
因为根据毛燕芸现在的情况来看,她的精神很不对劲。
大夫说:“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的女人,而且还是感情出了问题的女人,那肯定要至少表现出一定的恐惧心理,但这位病人没有。”
覃文斌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那代付就有点太职业习惯了。
毛燕芸感情出了问题是有点影响她的说话和做事,但她还不至于为此寻死觅活的要出问题。
她本来就是个不怎么仔细的人,心思没那么细腻性格也没那么脆弱。_
“别提了,”毛燕芸道,“我是觉着家里没帮我们是大家都有责任,他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着要离开两家的帮助还过得比以前好。”
那完了。
“这是心魔啊。”覃文斌叹息。
不过还有的是机会,至少他们的生活看起来还不至于被太打扰。
可他万万没想到,还没到中午,李亭妮打来电话通报,那位领导调走了。
他们家找了不知谁的关系,东南沿海发达省份有一个副省长,虽然不是常委,但那是发达地区,去那边担任副省长当然更有前途。
“今天下的通知,一两天内就走了,他们恐怕要出一点问题。”李亭妮请求,“你多看着点咱们家这位小天才。”
“我怎么看?她是女人,我能怎么看着?”覃文斌立马不干。
李亭妮恼火:“你不看着我们谁能看得住?那可是个狗脾气,一时看不好就得出问题。至于别的事,只要她不出事就行,我就当不知道不行吗?”
“不行,不管,随便,我没那功夫。”覃文斌一推二三五。
他这一不管就出了大事。
毛燕芸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人,下午都快下班了她才接到婆家的电话。
电话里对方估计说的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