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它(古琴,也就是男主精神巢)的变化,哪怕是最细微的,最想藏起不让人知道的颤动(弹琴,琴弦被拨动,不用颤动用什么词呢)。
就是那里,卿鸢调动精神链集中攻向那里,那根泄出脆弱的弦(古琴有很多琴弦,看起来都一样,所以女主不知道哪里是它的命门,通过男主帮助,她找到暴露出弱点的琴弦)。
极力克制,如常弹奏的长指早就在细细颤抖,只是控制得极好,没人能够发觉。
在孱细却又绵密的精神链一圈圈缠绕住他的命门,把沁出少量莹光,在平时谨慎藏起的孔眼挤出来,钻进那里的时候,终是忍不住。
力度失控,绷断一根无辜的琴弦,同时也被它割破指腹。
血滴落在古琴隐忍至极的嗡鸣中。
如流水般的乐曲中间出现了这一声,极为刺耳。
庭院里,早就感觉到队长反常的两个年轻哨兵心头一紧,就要冲进来,琴声再度响起,并变得锋利强势,警告他们转过身,不许看也不许插手。
卿鸢没看到古琴上晕开的血色,她现在不敢松懈,她可是好不容易挤进来的!
她不想再回想刚刚,那感觉就像是往针眼里硬塞进一根粗得多的硬簪子,累死她了。
绝对不能功亏一篑,卿鸢难得这么有紧迫感,精神链迅速渗入古琴深处,接着将它锁起来。
忙活完这些,她才仔细看古琴的内部。
这里是个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雾蒙蒙中,只能看到银白,看久了,卿鸢感觉都要犯雪盲症了。
有什么落下来,卿鸢抬头,“看”到白茫茫的天簌簌撒下细密的小冰晶,她感受了一下,和正常的雪花不同。
它们在她的精神链上融化时,不冰,反而很烫。
“你很热吗?”卿鸢问,问完想起她闭着眼看不到扶珩写的答案。
但如果他感觉不适进行不下去,巢穴里不会这么稳定吧?
卿鸢试探地问:“那我把精神体放进来了?”
雪停了,这应该是告诉她可以的意思?
但这里好像很冷,她的小水珠不会冻住吧?卿鸢犹豫着慢慢放出自己的精神体。
小水珠自如地在精神链上滑动,没有任何影响。
如果是以前,卿鸢到这里就开始挂机了,但她现在是有“工资”的向导了。
她有了追求进步的动力。
而且扶珩的精神巢很安静无害,精神体她也见过,就是一个小光团。
应该没事吧?卿鸢保持着警惕,让小水珠悬在空中,慢慢靠近洁白无暇的雪地。
雪地下有什么,在吸引着小水珠,让它比她的指令更进一步,她只是想让它凑近看看,它却直接一猛子扎了进去。
卿鸢瞬间感觉脑海里炸开盛大的白光,是富有禅意,悠扬悦耳的琴声将她的意识捞出来。
她再“看”,原本弥漫在巢穴中的雾气散开了,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