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机警的人,知道该怎么办。
因而抱拳应了一声,“是,夫人。”
这便驱马与另两人试探着往前徐行,车里的人不开口,车外的人便也就暂时没有动手。
过了马车,又过了数十步,那三人立时夹紧马肚,扬鞭往东南疾驰而去。
阿磐回过身来,一双眸子怒视着萧延年。
那人依旧还云淡风轻地顶着谢玄的脸皮,也依旧还云淡风轻地说话。
他说什么。
他说,“拿下。”
赵媪大惊失色,惨叫一声,险些跌下马车。
车外的人高声应是,这便扯紧马缰,掉转马头,苍苍啷啷地拔出刀来,怪叫着就要朝司马敦一行人追砍过去。
阿磐霍然跽坐而起,拔下钗子抵住喉咙,怒目喝了一声,“放他走!”
她没去抵萧延年,她抵的是自己的喉咙。
萧延年不怕自己死,也不怕她死吗?
他怕。
你瞧他笑了一声,果然退了一步,“放就放,小声些,吓着孩子。”
是,车里的小孩儿不知缘故,被母亲这一喝吓了一跳,嘴巴里的肉饼还没有咽下去,便就在嘴巴里晾着。
谢密“哇”的一声,当先哭了出来。
车外的人声色狠厉,“主人,留了活口,他必去魏营报信!”
那人笑道,“跟着,看他去哪儿。若去大梁,便留条命。若要去魏营.......”
那人话留了半截。
留半截也都能听懂他的意思。
阿磐咄咄相逼,钗子用了几分力气,“你敢。”
那人蹙眉顿了片刻,片刻过后到底是无奈何地改了口,“放了!”
车外的人恨恨地收刀入鞘,这便扬鞭打马继续往前赶路了。
车里的人却还在僵持。
孩子哭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