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过去一直在做,但总会隔一段时间,就出现这样或那样的事。”
“谁要是一路靠舞弊考上来,行啊,那你到了殿试,继续他娘的舞弊,前提就看你敢不敢了!!!”
什么叫杀人于无形。
这他娘的就是啊!!
刘谌喉结上下蠕动,看着神情倨傲的楚徽,可这心底却很不平静。
殿试的出现,不说别的,就说那些出身好的,但却没有真才实学的,一个个在参加科贡选拔时都要掂量下了。
你可以继续抄,继续舞弊。
县试没查到你,府试没查到你,道试没查到你,科贡没查到你,这他娘的说明你祖坟上冒青烟了,得到了祖宗庇佑。
但是殿试呢?
当着皇帝的面,在太极殿内,你要还有本事抄到了,那只能说你厉害死了,可要是查到了,那就有的玩了。
一个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究竟是怎样一步步考上来的?
这就有了由头了。
但凡天子不糊涂,中枢有正值之辈,这事儿就完不了,至于会闹多大,那就要看参与其中的人有多少了。
殿试一搞,不止会叫多少人顾虑。
有了顾虑,那就有很多不敢轻易做什么。
这公平不就维系住一些了?
这还不算完呢!!
“天子门生,瞧瞧这牌面多大。”
楚徽一展竹扇,笑着看向刘谌道:“要不是皇兄英明呢,在中枢,在地方,不是门生多吗,行啊,你们继续搞!!”
“可搞来搞去,能有天子门生厉害?”
“可着大虞上下,谁他娘的敢说这话!?”
“谁要是敢说,那侄儿只能说他厉害。”
“有了这金字招牌在,侄儿就想一件事啊,姑父您说啊,还会有多少学子,会为了虚无缥缈的承诺,而选择投效谁谁谁的门下吗?”
“这个…”
刘谌一时语塞。
这话他不能讲。
因为楚徽讲的,道破了一些规矩。
为了能得到些公平,经历很多的一些学子,特别是出身不好的,最终会迫于现实,而选择低下头。
可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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