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兴全正打算解释,就见孔发祥不屑的撇撇嘴道“秦老七,要不怎么说你是榆木脑袋呢?”
“人苏同志医德高尚,他下乡来义诊,是为了给大家伙诊病的。”
“大白天的刚一来,你就喊人家喝酒,完了还没有个哈数的胡喝,要是喝多了,还怎么给大家伙瞧病?”
听完了孔发祥的话,秦山河这次恍然大悟,看向苏兴全的目光,更加的钦佩了。
不一会,大队部里苏兴全住的那个屋子里,李二牛和郑福生两对兄弟,将早就准备好的饭菜端上了桌。
由于有孔发祥带来的物资,所以晚上的这桌饭菜很是丰盛,有鸡有肉有蛋的。
“来,走一个。”
秦山河端起酒杯“感谢苏老弟和吕大夫,这杯我敬你们。”
“秦老哥客气了。”苏兴全笑着和秦山河碰了一下。
吕妙珍也是举起了杯,这杯酒,貌似是她喝过的最美味的酒了。
或许,是因为这杯酒里有着最真挚的感谢和尊重!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苏兴全来到临时诊疗室的时候,看到吕妙珍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昨天晚上,几人也就是小小的喝了一点点,一人都不超过二两。
所以今天早上,依然是精神抖擞,没有一点宿醉的意思。
俩人忙活了一上午,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许伯良带着其他的实习医生跑了过来。
“兴全,吃了饭后,咱们就该撤了。”许伯良凑到苏兴全的身旁,小声的说道。
上次的事,苏兴全倒是没什么事,可他却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之后,但凡他要去到岳父家吃饭,王副院长就会批他一顿,还不停的警告他。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随意更改已经定好的义诊路线,否则的话,将会麻烦不断。
苏兴全望了一眼门外那仿佛望不到头的队伍,挠了挠头,这怎么走?
而这时,来叫苏兴全吃饭的秦山河,站在临时诊室的门口,出言道:
“许队长,我看要不这样,你就带着咱们医疗队的其他同志先走……”
“苏同志就留在我们这,等你们在其他地方都义诊完了,再来接苏同志一起回去。”
“秦老七,你他娘的在想屁吃。”一声怒吼从大队部的大门口传来。
听闻又有人敢怼他这个大队书记,愤怒的秦山河刚想骂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