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就写了封信,随即派人送去了县里。
当天晚上,苏兴全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可外面排队的,依然是望不到头。
见状,他站起身,出了诊室的门,对着外面排队的众人说道:“各位乡亲们,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外面也挺冷的。”
“要不这样,不是本村的,如果离家远的话,大家就在大队部的会议室里将就一晚上。”
“还有,兴各庄村的孔书记拉来了不少的东西,没回去的乡亲们,我们明天再管你们两顿饭……”
“大家放心,明天一大早,我们就早早的给大家诊病,一定给大家诊完。”
“现在,大家都先散了吧。”
苏兴全的话说完,排队的人群骚动了一下,但却没有人出声抱怨啥的。
谁叫秦山河和孔发祥两个,一人叼了颗烟,跟两个门神似的,坐在了作为临时诊室的广播室门口。
“都他娘的耳朵聋了?没听到苏同志说的话吗?”孔发祥吼了一嗓子。
闻声,兴各庄村的那些村民们,立马从排着的队伍里走了出来,按照指引,进了大队部的大会议室里。
“行了,都赶紧回去了,明个再来。”秦山河也喊了一嗓子。
之后秦家庄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的散了。
那些带着亲属来瞧病的,也都是带着人,回了各自家里。
“孔二愣子,喝点?”秦山河对孔发祥发出了邀请。
尽管他和孔发祥不对付,但作为同一个县里,离着也不算远,还都职位相同的大队书记。
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孔发祥到了他的地盘了,怎么着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
“成,那把苏同志也喊上。”孔发祥站起身说道。
“孔二楞子,你不知道苏同志酒精过敏吗?”秦山河提醒道。
“你知道个屁。”孔发祥骂了一句后,便直接进了临时诊疗室“苏同志,吕大夫,你们辛苦了,要不要喝上一点,解解乏?”
“嗯,好。”苏兴全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眼很是疲倦的吕妙珍。
“我也可以。”吕妙珍笑着说道。
给苏兴全这个“老师”当助手,累是真的累,但她也真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某些时候,她甚至都想干脆调到轧钢厂,跟着苏兴全去学习得了。
看到苏兴全和吕妙珍跟着孔发祥出来,秦山河有些傻眼:“不是,苏老弟,你不是说你喝酒过敏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