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邬氏暂时还不想低头。心比天高,命如纸薄。
“这是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腰!”刘氏有身价,不缺自愿上门的女人,可是他的眼睛长在脑袋上,总喜欢向上看,别的女人虽花枝招展,难入他的法眼,送他的一律不要,见邬氏这样不重视他,气不打一处来,“嘿,嘿嘿!这是想鲤鱼跳农门,你跳得过去吗?想嫁城里,你问了我吗?我这关怎么过?”当时,的确有城里人下乡,要娶十七岁邬氏。
刘一德生性有些痞,长的又是狼心,弱肉强食,自然轮不上别人,他是近水楼台,在一个丰满的夏日中,他狩猎一样,眼巴巴守候一个礼拜,活该羊入虎口,邬氏是唱着甜美的歌,掉进刘一德精心设计的陷阱里,几乎和他设想的一想,初时霸王硬上弓,抱住女人,女人因慌乱而挣扎,踢跳咆咬,肩头留下一口圆润排列整齐牙印,想想邬氏是使了蛮力,没有什么用,健硕的刘一德,抓邬氏,跟老鹰抓小鸡一样,女人娇小,可以使尽浑身解术,于事无补,看着她挣扎,刘一德象野兽一样。
2
天旋过,地转过。
“我发誓!我保证!我负责!”男人举手对天。可天被夏的遮天蔽日挡住,只有潺潺水声,在男人女人行乐之地,依旧呜咽。
女人爬起来,给男人一记响亮耳光,“你这个畜生!”跑了。
“畜生?我是畜生!哈哈……骂得好,骂得妙!”男人笑了,笑得很放肆,是畜牲那种满足后的让人颤抖的笑。
邬氏不再骄傲,木木地进出,她笑得很假很僵,她在等待,等待着刘一德为她负责,然而,刘一德一如往昔,憨憨地笑,大声地骂,嗓子粗粗的,不透出一点假。事后,刘一德咀嚼起这次经过,吐出四个字,“不过如此!”过了也就平静了,吃着索然无味,也就不再想了。
日时象马蹄踩踏,叠加,不成样子,刘一德忘了,还是有意忽略?得不到的,是天下最好的东西,得到了又觉得不过如此,刘一德心平了,平得没有一丝皱纹,邬氏惊慌失措,羞于向人道及,象筛子,筛下许多屈辱的眼泪,没有快乐,还弄出血来,这让刘一德恶心,索然无味,邬氏痛苦万状。
小妈笑吟吟的,“怎不去找你的邬云梅?是不是生东西不好吃?有点涩,哈哈哈………”小妈象云,飘了。
“狗日的,就是天生就---!”
“你个混账东西!我咋就生出你这么个货?”
“捣鼓出来的呗?”
“你……”老家伙气噎,点点他,走了,“你对狗男女!乱伦!”
“我他妈疯了?干吗呢?找这么个雏?自找的,穷人家的女儿,肉都不长,在身下,凸起的骨头,象石头硌人,我干吗福不享,找罪受?”想想整个过程,这是享受吗?在女人大呼小叫中,急急完成,味同嚼蜡,索然无味,我图什么呀?末子,扯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