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之勍摇着头说:“现在送这人去为时尚早,我得亲自先去县衙,将此事告知雷老爷一声,最好让他也提前去禀报钦差大人一声,看钦差大人如何说?”
管家于是赶紧让下人去备轿子,黄之勍急急忙忙就往县衙赶过去。
再说,雷睿县太爷正在替钦差大人接风洗尘,哪有时间接待黄之勍。黄之勍到了县衙门口就被守卫的衙门给挡住不让进去。
黄之勍只好从轿子上下来,指着守门的衙役喝道:“看门的狗奴才,瞎了你们的狗眼,难道连我的轿子也敢阻挡?坏了大事,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守卫的衙役当然知道这黄老爷是县衙里的常客,但雷老爷有令在先,今日就算天黄老子来了也是不许放进去的。于是,衙役的就说:“黄老爷,若在平时,奴才们怎敢拦截您的轿子?可今天上头已经吩咐下来了,任何人都不许放进衙门来,这点望黄老爷原谅原谅。”
黄之勍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去,去,去,你们快去禀报雷老爷一声,就说黄某有重要情报要向他禀报,此事甚急,不可耽误,快去,快去!”
衙役见黄之勍心急火燎的样子,于是就不敢怠慢,有人进去向雷睿禀报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衙役出来请黄之勍进去。
黄之勍将今天自己设计捉拿到一个可疑的人的事先向雷睿作了汇报。雷睿一听到权翼的名字,早惊吓得额头上渗出汗珠,结结巴巴地说:“黄老爷,此话当真,你也太鲁莽了点,怎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人给捆绑了起来呢?这可是朝廷三品命官呀?”
黄之勍笑了笑说:“雷老爷,您听我把话说完,黄某确实是急了点。但是,黄某捉拿到他,倒觉得对咱们是十分有利的。黄某早已对此人心生疑窦了,您也许还不知道此人是悄悄潜来枣阳,目的不详,恐对咱俩不利。”接下来黄之勍就将权翼如何前来枣阳,如何到黄府送信骗去他的亲笔信之事都说了出来,这使得雷睿更加惊惧,他立即前去客厅找越超商量。越超也是大吃一惊,不过,立即就想出了处置权翼的办法,只见他对雷睿和黄之勍说:“此事最好的办法是将此人秘密处置了,这样可以一了百了岂不甚妙?”
雷睿用袖子不断擦拭着额上渗出来豆大的汗珠,颤颤巍巍地说:“越大人,他可也是朝廷三品命官?这样处理掉万一被朝廷知道,岂不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
越超用轻蔑的眼神注视着雷睿道:“雷大人,越某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就是。首先,这权某是不是暗中潜来枣阳?”
黄之勍没等雷睿开口,抢先一步说:“没错,确实是偷偷前来枣阳,这点权某自己也承认了。”
越超不满地用眼神睨视了黄之勍一眼,却并没有责怪他,继续问:“我再问一句,权某来此的目的是什么?这还用我再去细说吗?雷大人,你好糊涂呀?”
雷睿口里嚅嚅着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越超并不理会他的表情变化,转过头来对黄之勍说:“黄老爷,像这样的小事,以后就没必要来烦雷大人了吧?你自行处置掉就可以了,本钦差的话你可听明白了没有?”
黄之勍吓得连声答应道:“钦差大人,黄某一定立马照办,以后遇到此类事情,绝不再麻烦雷大人了。”
越超甩了甩袖子说:“那还呆着做什么?赶紧去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