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推搡着他往前走。权益一时分辨不出东南西北。
这些人大约走了二个多时辰,这才将权翼带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有人过来将权翼的眼罩撕扯下来,权翼眼冒金星,一时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说吧,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枣阳的,想干些什么,为何要处处跟我们作对?”权翼听到有人向他发问,这才定睛一看,在距离他一丈之距前面的一把高椅上坐着一个绸服红衣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府家的大老爷黄之勍。
权翼好歹与这黄之勍有过一面之缘,自然知道自己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权翼后悔自己太低估了黄之勍的能量。这黄之勍胆敢长期称霸枣阳,与官府狼狈为奸欺压百姓,岂会是一个等闲之辈?
权翼见黄之勍向自己发问,就干脆亮明了自己的身份:“黄老爷,实话跟你说了吧,本人仍朝廷三品官吏,司隶校尉权子良是也。黄老爷,听我一句劝,赶紧给我松绑开来,我还能给黄老爷一条生路。”
黄之勍假装十分惊讶地说:“哦,权大人,黄某没有记错的话,早几天之前,你不还是一个替国舅爷送密信的慕容王府里的一个奴才家丁的吗?恕黄某才疏识浅,今日摇身一变就成了朝廷三品官员,这换作谁都难以置信?你能否告诉我你的真实情况,这样才能使黄某不会犯错?假如权大人身份有诈,黄某可不好对宋大人和雷大人他们有所交代呀,更何况此刻还有从朝廷派来的钦差越大人呢?”
权翼听了,知道黄之勍是在假装糊涂,虽然自己的这个身份是货真价实的,但对于这样一个地方恶霸来说,他又岂能是恐怕自己的职务和权力?在心狠手辣的地头蛇的眼里,或许他自己心里还有更加疯狂的野心,倘若自己此刻镇不住他,或许自己就会有性命之忧。想到此,权翼也就不再与黄之勍磨嘴皮:“黄之勍,权某已经向你如实相告了自己的身份,你还想对权某怎么样,还不肯给权某松绑吗?你可知你这样的结果已经对自己产生了十分不利的因素了吗?”
黄之勍嘿嘿奸笑着说:“没错,没错,权大人,您给黄某整糊涂的了,在没有弄清楚权大人真实身份之前,黄某又岂敢轻易释放了您,这可反倒令黄某罪责不轻呢?对不起,权大人,只能暂时委屈您一下了,黄某也想找一个熟人指认您一下,这点还望权大人谅解谅解。”
权翼知道黄之勍并不是好糊弄的,现在看来,多说也无益,只好说:“这感情也好,这样吧,黄老爷尽管找钦差大人去,越大人可也是权某最好的朋友。”
黄之勍点点头说:“权大人说的也是,没错,能够证明权大人没有撒谎的人,找钦差大人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问题是黄某只是地方上的小小人物,黄某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去请钦差大人?再说,人家会听黄某的话前来指认的吗?”
权翼大声道:“这样吧,黄老爷,你可以派人将权某送往县衙,让钦差大人当面指认一下,这不是就清楚了吗?”
黄之勍手捻老鼠须在权翼眼前晃来晃去道:“这倒也是一个好办法,权大人,那就按权大人的意思来办吧?来人,先带权大人下去休息,待权大人吃过午饭后送往县衙雷大人处,记住,不得对权大人无礼。”
黄之勍见权翼被家奴带出去后,立即对管家说,“你马上让家奴给我备好轿子,我要前往县衙去见雷大人。”
管家恭恭敬敬地说:“老爷,您真的要亲自送这个人去县衙吗?这也太抬举他的了,此人目前身份不明?这样做太过危险了,倒不如让奴才押送去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