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痒,不惜买通都察院的人,将我父亲打了个半死。”
侯府下面有数不清的铺子。
大多都已经出租或者售卖,只有这十家铺子还属于黎府,侯府佛系,不爱管事,所有在铺子里干活的人,大多数都是老人了,要说没感情那是假的。
玉通铺掌柜上前作揖行礼后说。
“大小姐,我们都是侯爷手底下的人,怎么可能会害侯爷,我们也只是想讨回工钱。”
久酥问:“只是讨回工钱?”
玉通铺掌柜和其他人纷纷点头:“对,只是想讨回工钱,要不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铺子里伙计也有怨言,侯爷对我们有大恩,我们也不会伸手要。”
久酥收起伞,打开前厅的门。
“各位老板先进来避雨,紫檀去拿些干净的毛巾,蔻梢去准备姜汤。”
她邀请黎逢河坐在主位上,黎逢河受宠若惊,第一次发现,办正事的快乐,他局促不安地攥着手,一会儿侄女说什么都是对的!
久酥鞠躬:“先给各位道歉,此事确实是我们错了。”
黎逢河鼓掌,“对!”
“……”
不得不说,戏精惹事三叔,确实活跃了现场的氛围。
玉通铺掌柜摆手道:“不不不不,可能是侯爷忙疏忽了,我们也没有去官府告侯爷,是、是只跟侯府里的王管事说了,王管事让我们写下事情经过,说他找侯爷要银子。”
久酥眸光微闪,记下这个名字。
“父亲被抓去了都察院,他们动用私刑,想要逼父亲认罪。”
玉通铺掌柜喝下姜汤,觉得心里暖暖的,听到侯爷受刑,他愧疚地皱起眉,“我们没有报官,再者,拖欠银子补上就好,也不至于动用私刑吧?”
久酥冷冷道:“因为都察院抓父亲时,罪名为,草菅人命,欺男霸女,还有其他罪名。”
听此,他们跪成一片。
纷纷都表达衷心,相信侯爷的为人。
鸣衡急匆匆赶来,他走到姑娘面前,稳住呼吸:“公子让我来捎句话,说,那些‘受害者’跪在都察院门口,要求御史大人处死侯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