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下手可真重啊,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过,这东西要是签了,怕是真要命了。”
白纸黑字上沾染了血迹。
解剀看完,都要吓破胆了,因为这就是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的罪证!可他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啊,他着急解释道:“下官一向尊敬侯爷,万万不敢如此,一收到您被举报的事情,下官就着手调查此事,就是为了还侯爷一个清白啊。”
他满脸疲倦,不像假的。
更何况江璟来的时候,确实看到他一直在核对信息,这个左都御史名声也不错,公平公正处理过不少案件。
黎宁纨道:“本侯信你,可这身上的伤,又作何解释?”
“下官一定还您一个公道。”解剀看向一旁,“右都御史,这是不是你下的命令?你竟然私自动用私刑,还将本官放在眼里吗?”
原来再三阻挠江璟,是怕被发现真相。
他差点还将江璟赶出去,他真是太傻了!
蒯文石大喊:“冤枉啊,下官哪里敢,一定是旁人不认识侯爷,当成了重犯,才动用了大刑,等此事水落石出后,下官一定救出擅自做主的人,三跪九叩去侯府认罪。”
突然。
狱卒跑进来,跪在地上,悄悄看了一眼蒯文石,道。
“大人,不好了,门外来了五六十人来闹事,非要…非要……”
蒯文石接话:“非要什么,你快说!”
狱卒道:“都是些受害者,说侯爷草菅人命,强抢民女,克扣银钱,还打死了很多人,非要大人您处死侯爷,以解心头之恨。”
——
回到侯府,院子里站着不少人。
带头的是黎逢河。
久酥上前,“三叔,这些是…”
“咳咳,是这样的,我拿到掌权印章,就想做出一些贡献,就想去铺子里看看(耀武扬威),没想到就发现了一些大事。”随后,黎逢河又看向这四五十个人,“这位是黎府大小姐,有什么事跟她说吧。”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开口。
铺子?久酥想了想,按照皇后娘娘的暗示,她确实应该去铺子一趟,她道:“我父亲做了何事,让各位恨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