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里。”
“没问题李参军。”
李明淳跟着丘弃浊上了青石板堆砌的台阶,往头顶上的城门走去。
“子明,你为什么要坚持死守官码头?”
两人刚好走到了台阶顶部,水门城楼前,李明淳微微喘着气,站定了指着脚下的官码头说道:“你看这官码头,靠着乌江,是思南城与外界交通的唯一通路。
快船顺流而下,直到印江城,再通过那里与铜仁、湘西通往来。”
“可是这里无险可守,只凭东西两边的那道河堤,还有前些日子修建的木栅栏,防守起来很难。
杨偏刀几次要求把兵力收回到水门,你一直在反对,到底什么原因?”
李明淳指着官码头划了一个大圈,“清涟,钓鱼必须有诱饵,没有诱饵鱼儿怎么咬钩?鱼傻,可杨兆龙不傻!”
“诱饵,你拿官码头当诱饵?”
正说着话,突然城楼上一声炮响,远处江面也传来几声炮响,声音跟思南城楼上的炮声不同,显得很闷。
闻声看去,看到对岸江边上,火光闪动,不一会就是闷闷的炮声传来,然后看到一群群的人,涌上对岸的江边,手舞足蹈,张弓搭箭,对着一艘逆流而上的桨船乱射。
那艘船两边的船桨齐划,仿佛凝聚成两条手臂,一下又一下划动着江面,船只冲破江面,撞出无数的水花,向官码头方向驶来。
乌江在思南城这一段江面,水流并不湍急,江宽水缓,船只顶着空中乱飞的箭矢,有一发没一发的石弹,离官码头越来越近。
李明淳和丘弃浊现在看得清楚,对岸江边,十来堆人各围着一个炮位,那是播州土兵的松树炮,总共十门,用来封锁江面,狙击从印江逆流而上的船只。
只不过效果十分感人,到目前为止,打中了四艘船,打出五个洞,暂无人员伤亡。
反倒是播州土兵布置在对岸的弓弩手,这段时间射中了船上二十一人,其中两人伤势过重死掉了。
战果显赫。
桨船很快靠近了官码头,一群人穿过一道栅栏,以及前面密密麻麻的拒马,上前到栈桥上,接过缆绳,把船只绑在栈桥的木桩上。
搭上挑板,一群穿着褙子的民夫冲上船去,迅速搬运货品。
一麻袋一麻袋的粮食,一木箱一木箱的弹药,还有箭矢、刀枪等军械,装在长竹篓里,被两三百名民夫们挑着、扛着、背着,运下船来,沿着台阶爬上去,呼呼地微喘着气,从李明淳和丘弃浊身边跑过,进了城楼门洞。
啪啪的脚步声在门洞里回响,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