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潘少尹这等大才的邺侯书院。”
隔壁窗户突然传来声音,把三人吓了一跳。
清涟兄脸色一变,厉声道:“何人鬼鬼祟祟?”
任博安和刘寰从侧门转了进来,目光在三人脸上一扫,犀利的眼神让三人心里一凛。
“杨彦,字典恩,衡州府安仁县人士。罗昇,字文健,长沙府醴陵人士。”
刘寰嘴里点着名。
“丘弃浊,字清涟,长沙府湘乡人士。你们三位,都是邺侯书院的学子。丘弃浊,你的父亲是潘少尹之父的好友,还曾做过潘少尹的启蒙老师。”
丘弃浊目光如剑,脸上似笑非笑,“两位把我们底细了解得如此清楚,想必不是一般人。还请赐教。”
“本官是锦衣卫镇抚司湖南差遣局都事任博安,这位是差遣局侦查科主事刘寰。”
杨彦脸色惨白,双腿吓得瑟瑟发抖。
罗昇脸色难看,抿着嘴,双眼死死地盯着任博安。
丘弃浊脸色如常,嘴角还浮出笑意来,“万历朝的锦衣卫不是以往的锦衣卫,办的都是利国利民的奉公差事,两位兄台,不必惊惶。”
刘寰裂开嘴一笑,“你这位小哥,真会说话。”
任博安也笑了,“不愧是邺侯书院的俊杰。这次找到三位,有件事要拜托三位。”
“什么事?”丘弃浊问道。
“李莨!”
丘弃浊目光闪烁,默不作声。
罗昇不解地说道:“李莨不过一介秀才生员,就算他父亲是前南京工部尚书,锦衣卫要抓他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任博安笑着摇了摇头。
丘弃浊摇了摇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锦衣卫要对付的是李珊老鬼。李莨只是破门的砖。抓他是举手之劳,但不能让李珊生疑。
任都事,可是这样?”
“聪明!”
“那任都事需要我们怎么做?”
任博安把计划一说,丘弃浊想了想摇头:“对付李莨,在下义不容辞。只是此事闹起来,他进去了,我也得跟进去。
再过十来天就要乡试了,我进去了,耽误了乡试可划不来。”
任博安呵呵一笑,“你们打架,警政厅抓人。人全抓进去了,谁跟谁打架,我们说了算。
到时候我们随意编造几个名字,说他们跟李莨打架后潜逃了。你们几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一言为定!”
“丘老弟,你在潘少尹那里都能说得上话。潘少尹什么人物,旁人不知道,在下心里清楚。构陷了你,等于恶了潘少尹。我可没有这么傻,自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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