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诏、诰、表各一道。现在考时政策论一道,禀上公文一篇,宣播布告一篇,实务应用题一道。
以前第三场考试经史时务册五道,现在考史书策论一道,案例分析一道。全乱套了。”
清涟兄呵呵一笑,“觉得题目出得不好,可以不去参考啊。皇上励志图新,雄才大略,才不会惯着那些酸儒。”
文健兄在一旁说道:“听说这个新考法发下来时,朝野非议汹涌,湖南地面上,岳麓书院和石鼓书院闹得最凶。
去文庙哭庙的有,写揭帖反对的有,联名上疏的有。结果南闱舞弊案和复兴社谋逆案一兴,马上就没有了声音。”
清涟兄呵呵一笑,“反对最汹涌的江南士林,被三大案席卷近半。朝廷摆明了敲山震虎,其他的人要么不做声,要么马上赞同新考制。
天下文采鼎盛,莫过于江南。他们都这般了,我们湖南蛮子能干什么?这一次算好的。原本说是要分国政和国律,这一次合在一起考,下次再分开。”
文健兄摇头晃脑道:“新考制改了考试内容,确实让人头痛。
不过现在乡试资格放宽,这一次全省生员都可以参加,然后每年考一次。
以前湖广乡试举人名额是九十名,原本以为分省后湖南能分到三十到四十个,想不到直接给了甲级六十名,乙级三百六十七名,丙级四百七十九名。”
“不一样的!”典恩兄马上反驳道,“乡试以后每年考一次,可是再考两次,以后只准二十五岁以下的生员参加了。我已经二十四岁,今年考不上,明后年再考两次,就没有机会了。”
“我的典恩兄,你满腹才华,名额一年这么多,你还怕考不上?”
典恩兄满脸悲观地说道:“真正能参加会试的,只有甲级那六十人。
其余乙级三百六十七名,只是留在本省做吏员。
丙级四百七十九名,还不能做官,只是被南北国子监以及各学院录取而已。”
清涟兄说道:“足够了,凤梧先生不是来信说过,在南北国子监以及各学院就学后,再参加会试就更加容易。就算会试不中,也很容易通过补录入仕途。”
文健兄在一旁附和:“我们湖南一省才多少生员?连考三年,每年除甲级以外,乙级和丙级录取名额有七八百人。
二十五岁以上或临近的生员,只要不是迂腐如顽石的,基本上被录取一空。你担心什么啊!”
清涟兄在一旁继续说道:“说实话,这次乡试,我们邺侯书院,还占了大便宜。
前两年,山长接了凤梧先生的书信,早早地开设数学、时政、史书策论和案例分析等科目,还请了国子监和东南公学的老师来授课。
别看岳麓书院和石鼓书院现在闹得欢腾,其实啊,他们心里虚。看着吧,这一回,我们邺侯书院一定会把他们抛在后面。”
“哈哈,说得好!不愧重经纶济世,培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