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地,才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堆小额纸币,挑了半天,挑了张看起来比较完整的十块给许青山。
“爱你哦,阿嬷~”
许青山接过钱,朝小老太比了个心。
这种过于超前的表达方式让他收获了小老太“流里流气”的评价和追着后腿的拖把棍,许青山才下了楼。
顺着街道亮起的路灯和各家招牌,许青山找着理发店。
洗剪吹12块?
贵了贵了,这时候剪个头发敢收12的和后来三四十的没啥区别,没有任何性价比可言。
许青山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
理发10块?
还是贵了,下一家。
嗯,这家招牌真小,又暗。
只接男士,5块?
这个好啊!等等,这什么玩意?
许青山收回了自己想要往下一家走的腿。
他怀揣着好奇心,看着这招牌,找着那两家店面之间的窄过道进去,看到了一家可能不足10平米的长条状小店,门面宽两个人转不开身的那种。
许青山打量了一下,这好像还是个违建的棚屋,店里黑漆漆的,也没开灯。
“来剪头发的?”
许青山站在门口,刚想问一句,突然店里传来一声有些沙哑的问话。
诶,莫名有点小兴奋。
这场景怎么看起来这么像凶案现场,后来也没听说过这片有什么重案啊?
许青山自诩不是什么良人善类,大胆搭话。
“老板,你这盲剪是怎么个剪法?”
“我瞎的,给你剪,盲剪。”
老板很实诚,一句话把许青山干沉默了。
这真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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