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现在走出去一个拍着一个吊死在城门楼前面,就算给天下百姓认个错,这次的事就这么过去了,诸位叔伯感觉如何?”
“高俭!事到如今你真的还说得出风凉话?”
高士廉拍案而起:“我说风凉话,你们家中的人自己管不好,现在管我来说风凉话?刺杀朝廷命官,好,刺杀就罢了,你们刺杀的是天下读书人的首领,你们刺杀的是当下第一军阀的挚爱亲朋,你们刺杀的是为民请命的第一人。现在说我讲风凉话?”
说完这些,高士廉哈哈大笑起来:“倒是好啊,好啊。可是太好了。这个局,我倒是想看看如何破之!城外的破虏军可是在等着呢,把咱们一夜之间杀个干净也不过就是一句御下不严,他领个三十棍,削掉官职回家种地。你我呢?满门抄斩!还是不是风凉话了?”
这会儿高太尉的脾气也上来了,他重重的拍着桌子:“我不管是谁干的,当下要是敢站出去自己认了,我还敬你们是英雄。别到时候连累所有人与你们一块吃这个瓜落。”
在场无有人应,高士廉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起身背着手慢慢的走出了门外。
而他走出去之后,去了哪呢?去了夏林所在的地方。
所谓山不向我走来,我便向山走去嘛,高士廉直接坐下开始跟夏林谈了起来。
“高太尉今日来此,小地方蓬荜生辉,我有失远迎啊。”夏林举起茶杯敬了高士廉一杯:“不知高太尉有何贵干。”
高士廉微微摆手道:“道生啊,这些年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虽说你我从来不在一边,但这次的事,我还想卖个老脸。”
“高太尉客气了,不过既然太尉把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也不废话,我划出一条路来,能接受咱们就谈,接受不了,我最后再给七日。”
夏林说话一如既往的直接:“太尉觉得如何?”
“请讲。”
高士廉有什么办法,自己这些年太专注于跟皇权的对抗了,谁知道四哥临走之前几年还能为天下埋下这么一个东西来,但现在他除了捏鼻子认了没有别的办法。
夏林那边自然也不可能死磕,因为世家集团利益链盘根错节,真的鱼死网破的话,免不得一场大变革,虽然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