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是话说到一半,他看了一眼台下的头名,发现他还迷迷瞪瞪的没醒,唉声叹气地摇头:“算了。”
石漱秋就站在王子虚旁边,被雁子山这么一瞪,还以为是在看他自己,顿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主持人示意交换球权,话筒被传给了别人,石漱秋憋着一肚子郁闷坐下来,把旁边的王子虚吓醒了。
王子虚问:“结束了吗?”
石漱秋语气森寒:“没有。”
王子虚揉了揉鼻子,头一歪,眼睛又闭上了。
另一个学生站起来说:“雁子山老师,刚才石漱秋同学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就是我没有自信,特别是在被退稿很多次后,我的自信被摧毁了,连该怎么写都忘了。我想问问,您有遭遇过退稿吗?您被退稿之后,是怎么做的呢?”
雁子山说:“当然被退稿过,那多了去了。我是草根出身,没啥背景,父母别说当作家当编辑,连看书都不看,他们对文学的理解就是识字就够用了。如果不是我拿稿费回家交给他们,他们还会一直认为我不务正业。
“我一开始投稿的时候,一直被退。我一开始很不平,因为我觉得我写得跟那些杂志上的一样好,凭什么登他们的不登我的?我一度还很怀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
“后来我才想通了,不是我有问题。是我没关系。如果我跟他们写得一样好,那凭什么登我的不登他们的?我必须要写得比他们还要好,才有机会登上去。
“所有人都会不自信,除非你有关系,如果你没有,那你身上必须具有一种鲁直——不管写得好不好,有没有回报,就一直写,像巴尔扎克一样。不断地写不断地投,直到你写得比别人更好。”
又是掌声。
王子虚转头问石漱秋:“还有多久结束?”
石漱秋咬牙切齿:“我怎么知道?”
王子虚揉了一把脸,用僵尸一样的表情盯着地板。椅子不行,睡得人太难受了。
主持人宣布结束时,许多学生们都还意犹未尽,只有王子虚如蒙大赦。
石漱秋霍然起身,冲向主席台,很快雁子山就被热情的学生们包围了。问答环节虽然结束,但他们还有问题。
长睫毛女生转头说:“我们也去听听。”
齐刘海女生:“走。”
礼堂是个扇形结构,中间的圆心是演讲台,雁子山站在台上,此时被围得水泄不通。
王子虚抱着个笔记本,站在圈外探头探脑。
“嗨。”
波浪头女生拍了拍他的后背,王子虚回过头,认出了她来。
女生略带几分打趣味道说道:“刚才雁子山老师讲课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