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作为朋友,知道这事后还能张罗着帮帮他,能够趁年轻的时候关怀一下,就不要等到临终再关怀吧。
她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刚才从左子良那里听来的内容全讲给宁春宴听了,宁春宴听完后心生悲悯:
“那他现在状态怎么样?”
叶澜抱着手机,慢慢踱步到办公室前,隔着玻璃看里面王子虚的工作状态:“不怎么样……不,我不是说他在哭,他也没抑郁……其实我们公司今天晚上有个活动,他现在正在做准备工作。”
宁春宴说:“现在还在工作?你们对他也太狠了点吧?”
“哪有,是他自己要工作的。”
宁春宴现在相信王子虚赚的钱远超80万了。老婆跑了当晚还能加班,这是什么精神?不过,叶澜他们到底什么公司,兼职也能弄得这么拼命吗?叶澜透过玻璃看向办公室内,只见王子虚低头看报表,表情十分认真。认真严肃且孤独,像个瘦长的狮子,趴在高高的草丛里,看似很安静,实则随时都在养精蓄锐。
叶澜内心深处觉得这男人有时候还是有点帅在身上。有专注力的男性其实很有魅力,何况王子虚身上还出现了重大变故?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情绪稳定也很吸引人。但她表面不愿意承认。
她跟宁春宴说:“他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宁春宴摇头:“我过几天要回东海了,明天请他吃顿饭吧,安慰安慰他。”
叶澜说:“行啊,我请客。一起。”
挂了电话,宁春宴还是有几分担心。她还是觉得王子虚的家庭情况是那80万引起的。她决定事后跟王子虚打个电话慰问一下,实在不行把那80万还给他,自己再想办法筹钱。
正在此时一个白生生的身影从卧室里出来,吓了她一跳。
“你在跟谁打电话呢?”
陈青萝揉着眼打着呵欠,冲她问道。
宁春宴脱口而出:“你知不知道……”
她话说一半,张着嘴,犹豫了。她想告诉陈青萝王子虚的事,但转念一想,这事可能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她还大言不惭地跟人讲,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青萝露出疑惑的表情:“知道什么?”
“你怎么醒了?”宁春宴改了口,“你不是一睡就要睡到大天亮的吗?”
陈青萝转身走了:“尿尿。”
“嘁,小孩子一样。”
说完,她忽然想起,自己好似遗忘了什么,连忙打开刚才的群聊,才发现群里已经盖了上千楼了。她以前从来没发现这帮群友这么能聊。
每个人都在讨论小王子直播的事情。
翻了半天记录也没找到直播链接,她只能在群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