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就这?”
叶澜说:“所以才很诡异啊。他的老婆真的好奇怪啊,会跟王子虚在一起就够奇怪了,还离家出走了,走得也很奇怪。”
宁春宴松了口气,说:“也就是说,不是因为我是吧?”
叶澜听完一愣:“因为你?怎么会?难道你跟他……”
她产生了一些误解,这些误解让她感觉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宁春宴连忙冲着空气摆手:“误会了误会了,我之前文会的时候不是为他打抱不平吗?后来有几次跟他单独讨论过问题,我在想会不会被他妻子误会,导致他们闹了家庭矛盾。”
说完她突然感觉自己这话听起来有点茶,而且她确实避重就轻瞒了80万的小问题没说。其实她觉得自己光风霁月,收下这80万不过商业行为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结果被王子虚弄得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现在人老婆还跑了,这真是裤裆里面抹黄泥。
王子虚你真该死啊。
叶澜听了也松了口气,脸上微微发红:“哦,不好意思,我刚才,嘿嘿……嗯,应该不会是因为这個,王子虚没说他跟妻子吵过架,她是悄无声息地走的。”
叶澜想扇自己两嘴巴。刚才她那个误会也太失礼了。宁才女怎么可能会和王子虚有一腿呢?那小子何德何能啊!“不好意思,刚才脑子一抽,把话听茬了,别介意,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叶澜再次道歉。
宁春宴大度一挥手:“没事没事,我不介意。我上午看到他还好好的,晚上就听到这事,感觉有点震惊。对了,他们夫妻有没有离婚啊?”
叶澜说:“别说没有离婚,他们甚至没有结婚。”
“什么?!”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在沙发垫上。
“这怎么一回事啊?”
叶澜小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哦!”
“嗯嗯。”
其实还不到三分钟前,叶澜才对左子良承诺过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结果转头就告诉了宁春宴。
不是因为她忘了。她没忘,只不过她当时的承诺理所当然地不包括宁春宴。她嘴上说不会跟任何人讲,但在心里自动将宁春宴排除在外。
拜托,那可是我们的好朋友王子虚啊,他那个没有任何人见过的老婆走掉了诶!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只让左子良知道?
按照那俩大男人的性格,恐怕这事得等到70年后才能大白于天下——70年后王子虚躺在床上,临终关怀的人过来,他突然想开了,轻轻放下自己的倔强,凑在别人耳边小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老婆跑了。
以叶澜对他的了解,他就是这么个人。如果你不问,他就不说,他能一直憋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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