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额头的汗出卖了他。
十指连心,怎么会不痛?这比崩枪子儿还要难受一些。
徐染点头,然后拿过剪刀,一手拿着镊子。
将歪歪扭扭躺在甲床里的手指甲,轻轻地用镊子夹起来,在指甲和甲床的几缕细肉连接处,利落地用剪刀剪掉。
徐染手很快,剪完,杜笙愣是一声也没吭。
止血,上药,包扎,徐染又专业又快,将手指包的又整齐又好看。
但也避免不了地肿了一圈。
空姐拿着垃圾,说了抱歉,徐染黑着脸,也没看她,只是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离开的空姐识趣地关上舱门,头等舱里又只剩下徐染和杜笙俩人。
徐染一直是半蹲着做这些,等空姐出去,才抬头皱眉看杜笙。
“你明知道,不来我也没有危险。”
杜笙一愣,张了张口。
“我…”
“欠你一次。”徐染打断杜笙的话。
徐染的问题,朝纲了。
他不能答,怎么回答?
说他行动快过脑子,为了她不顾危险。
说他哪怕在危险的时候下意识地还是想看看她安不安全。
说他明知道她可以,但还是担心。
他不能说。
徐染也知道,问出口就已经不合适。
所以她果断地截了话头。
杜笙定定地看着徐染,徐染也看着他。
她清亮的瞳孔里是疏离和不容拒绝,主动为这一次的舍身定了性。
他如琥珀般的眸子里是听她说出这些话的毫不掩饰的受伤,星光破碎。
让徐染几乎支撑不住要败下阵来。
良久,杜笙收回视线,轻叹一口气,抬起左手轻抚了一下包好的右手。
说了个“好。”
徐染松了一口气,但心口又闷闷的。
刚刚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