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衿儿没有……”
女娃抽泣地擦着眼睛,抽噎地快要说不出来话。
“不要狡辩!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没想到还喜欢说谎,罢了,念你今后是我徒弟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一次。”
他自然知道,他送给女娃的首饰都被村民夺走。
残缺的小耳朵,脱臼的手腕脚踝……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林衿蜷缩成小小一团,一地的血泊以这个小奶团为中心蔓延着,嘴里还意识不清地喊着:“是伯伯给衿儿的……你们不要抢,要还给伯伯……”
女娃张了张嘴:“伯伯——”
“闭嘴,不要狡辩。”
老姜河饶有兴趣地望着女娃的神情。
漆黑好看的大眼睛里是满溢而出的委屈,小巧琼鼻通红通红的,不停吸着气,唇瓣死死地抿着。
“唉。”
老姜河轻叹一口气,一丁点都不嫌弃地将脏兮兮的女娃抱起,神情柔和,就像方才发怒的人不是他一般。
“别哭了,我……不,现在改自称为师了。虽你乃天生劣种怪胎,但为师并不介意。”
“伯伯——”
被他温柔抱起的女娃,心底的委屈在这一刻彻底发泄,她哭的满脸泪水,抱着老姜河不肯撒手。
“走吧,听说,你还有个娘亲?带为师去见见她吧。”
老姜河揉着女娃的耳垂,女娃眉心下意识因为疼痛蹙起,然而下一刻新奇地眨巴着眼睛,舒服得哼哼唧唧。
“这便是一气诀,等你长大,为师可以传授给你。”
老姜河微微一笑,但凡他手掌抚过之处,那些伤势便会在一气决之下飞速痊愈。
他目光带着些许探寻,落在村中那座偏僻的小屋中。
而在那里,便住着这个女娃的娘亲。
以这女娃的根骨来看,她的娘亲,想必并非凡人,却为何终日瘫痪在这座小屋里?……
“姜河?姜河?”
凤苏苏急切地抓住姜河肩膀晃动着,就在衿儿喊完爹爹没多久之后,姜河忽然失了神,痛苦地捂着额头闷哼着,冷汗止不住地从发鬓流下。
“没事,刚刚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姜河大口吸了几口冷气,头疼欲裂。
幸好此时衿儿在身边,不用姜河说,黑发小女孩就认真地给他揉着太阳穴,在暖呼呼的小手按摩着,疼痛渐渐消了下去。
“真的没事吗?可你刚刚……都快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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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苏苏刚还在因为衿儿的主动而雀跃的内心,现在紧张地坐立不安。她一只手托住衿儿,另一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