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就跑来捧场吧——这些同学应该很多都不跟你一个班,甚至不是同一个年级的,他们全都认识你吗?”
裴景书瞪大眼睛,仿佛遭受了什么屈辱一般瞪着二哥,“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可是校花,校花你懂吗?就是说全校公认的最漂亮、最独一无二的女生!都有目共睹了,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裴安和:……
他觉得裴小囡抢走了他的表情,最该目瞪口呆、怀疑人生的是他才对。
眼前这个气呼呼,分分钟要跳起来挠他脸的傻丫头,居然不是吹牛逼,她还真是一中公认的校花。这个事实几乎让裴安和三观破碎,很想吐槽一中的好学生们是眼神不太好,还是读书都把脑子读傻了,他们家裴小囡就是个乳臭未干、呆头呆脑的傻妞,推选出这么个校花,就不怕她凭一己之力、让人对全校师生的智商都产生怀疑吗?
但是看看裴小囡悲愤跳脚的架势,裴安和破天荒选择从心,委婉表达他此时的感想,“就是听你一直把校花挂在嘴边,我以为这是自封,谁能想到咱们全市最好的中学,评选校花的标准会是如此……特别呢。”
然而他所谓的委婉体贴,让裴景书的怒气值节节攀升,想刀人的眼神已经藏不住了。
之前她还只是吃惊,现在是真的要分分钟跳起来打脸了,侮辱智商可以,但是看不起她最引以为傲的美貌,亲哥也不能忍,她小嘴叭叭开始一顿输出,“你才自封校花,你全家都自封校花!我这么漂亮,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到,我不当校花,全校再找不出第二个可以胜任这个位置的了,我这叫实至名归,你不要睁着眼睛乱说好不好!”
面对裴小囡张牙舞爪的指控,裴安和反应很淡定,也没提醒她,他全家还包括她自己的事实。只是等她发泄了一通,他才不紧不慢表示,“没办法,看到你,就想起你小时候非让我绑头发,因为头上的小花花没绑对位置,急得跺脚哇哇大哭,逼得我拆了又绑,足足在家折腾了一上午才梳完头。下楼发现错过了小伙伴的捉迷藏游戏,气得又掉了一顿金豆豆。”
也是从那次起,他练出了一身梳头的本领,这段记忆过于深刻,以至于裴小囡在他眼里,永远都是那个缠着他给绑羊角辫的黄毛小丫头。
裴安和当然有自己的审美,理智上知道妹妹长得很漂亮,母亲也说过有男同学跟她的事情,但他没亲眼看到,下意识便忽略了这方面的问题。
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小丫头真的长大了,各种意义上。
或许父母才是对的,他把裴小囡想得太孩子气,事实上她已经是个随时可以谈婚论嫁的大姑娘了。
吾家有妹初长成,这是每一个兄长的必修课程。
裴安和刚这么想着,就看到“大姑娘”又一副瞪眼跺脚的架势,那动作表情,心理年龄三岁不能再多了。
裴小囡生气气,“好汉不提当年勇,成长的道路上谁还没点黑历史,小朋友生气哭闹不是很正常,要这么说的话,那你小时候还穿开裆裤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们也刚好到了家属楼下,裴安和锁好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