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无人知晓。
巧合的是,载湉的复制体也死在了这一年的瀛台狱中。民间传闻,是慈禧不满众臣附议载湉上位,暗下了杀手。
可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隔天一早,慈禧竟然薨了?!举国上下,一片愕然。
至此而后,喻柏这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无人见过。
此时的吴府已是人丁稀疏,一片萧条之色。
白发苍苍的周莹,满脸喜悦的躺在院中的摇椅上,望着远处的天空出神。
一个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缓缓揭下头上的衣帽,“周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周莹朝他会心一笑,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坐,辛苦了。”
“不辛苦,能为宫主报仇雪恨,要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不过……”喻柏忽的顿下,愧疚满面的望向老人,“让您耗尽家产,属实很抱歉。”
“呵呵,傻小子。”周莹反手一个蹂躏,转望至远方,“你我筹谋八年,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如今,瑷儿的在天之灵,总算可以安歇了。”
“是呀,真的很想她呢,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过得还可好?”
喻柏如释重负的浅露着欢颜,依随着老人的视线看去,那里仿佛正矗立着主人那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这是要做何?”周莹顾不得心中的伤悲,急切的抓上手去,“您莫非觉着舍妹诈死不成?”
“呵呵,会长误会了。”说着,慈禧便俯身拿过搁放在吴瑷身上的那串铃铛,“我一直对她所戴的这个东西还蛮好奇的。”于是乎,摇了摇,刹那间一阵“叮呤呤呤呤”的脆响声,激荡在整个灵堂。
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只觉着阵阵轰鸣,云里雾里。
周莹心中本就有火,瞬间没了好脸色,“这串手铃打小便跟着舍妹,还望太后莫要与一个死人横刀夺爱。”
“呃,是哀家搪突了。”慈禧莫名有种被夺舍的错觉,忙不迭的放了回去,再没了试探的心思。
李莲英大概是做贼心虚吧,他始终不敢靠近棺椁,只是一个劲的在心头祈祷,祈祷吴瑷的鬼魂莫要缠上他。
慈禧礼貌性的上了三柱香后,便决定不再逗留,客套的握上周莹的手去,“周会长,请节哀,我们就先告辞了。”
“多谢太后关怀,舍妹九泉之下定感激不尽。”周莹违心的虚与尾蛇,挽留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慈禧一如既往那般探出手去,可探了好半天,才见着李莲英反应过来,明显慢了半拍。
周莹在赛华陀的搀扶之下,礼貌性的将其送出门去,这心头却是另一番神思,"瑷儿,你好生去吧,这笔账,我总有一天会让这些人连本带利的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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