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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明白了。如果大队人马来迎,只要将我们的船队一围住,就这么簇拥着怎么也能把陛下给请上天津卫上岸了。但如果是游弋的小队官军船队,不管是谁都没办法请得动陛下了。”
“没错。”朱祁钰点点头笑道:“我不是怕了见深又或者其他谁,今时今日我不觉得大明真有人会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但是不得不防一些恶心的手段。就算是把我困在京城也不行,不说我的那群不肖子孙还需要个镇场子的,就是为了我最初的梦想也还差最后的一步没有走。我总得把这点事情办完了,才能安安心心的入土。”
“陛下洪福齐天,必然能寿与天齐的。”
“呵呵,这种鬼话你自己信吗?”
“呃...陛下......”
“好吧,那就说要把这点事情办完了,我才能安安心心的入京吧!”
“呵呵...那陛下看京城那位?”
“见深嘛......这次没准是身子骨真不行了,担心自己身后事出现变故所以想拉我去给他撑腰,又或者有谁想动见济他们所以要拿我当饵也不一定。”
大澳、天竺几块地盘给人的冲击太大了,土地肥沃、矿产丰富,最重要还都是大片全部归属于太上皇帝景泰爷的私地。这么大的地方现在不会给大明朝皇统传承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再过两代就不好说了。
伍子胥当年喊出“越十年生育,十年教训,吴岂不为泽乎”,短短二十年时间越国就通过休养生息一举消灭了吴国,何况卧榻之旁的大澳和天竺呢!
“大明今上不至于吧?”小于微微皱眉问道:“陛下一脉已经远离中原,大澳据中原隔着南洋,顺风行船也要两、三个月。天竺就更不可能了,大雪山隔断了大队人马行径的可能,绕道吐蕃旧地也有诸王经营的藩国和大明官军镇守的重镇,更不用说想要进入中原还要经过沙漠了,如果再绕远些到草原上......学生都不知道这一趟单程走下来要多久时间了。”
“呵呵,人心嘛,防范于未然总是对的。我不也是在防着吗,否则应该选择相信,相信见深,相信旧日臣属,回京去见一见我那个大侄子最后一面。”
“陛下,您是长辈。”
“哈哈,这还分什么长辈晚辈的,想见最后一面当然是谁能动谁动了。”朱祁钰摆摆手说道:“算了,不提这事了。虽然还是想见他最后一面的,但是考虑到这么多风险,为了天下大任,还是先不见了吧!”
“陛下圣明。”
“到胶州还有时间,容我想想,回头写一封信给见深。”
“让去胶州的船只带去?”
“不,等过了胶州之后吩咐一条快船直接去天津,遇上了迎驾的船队后稳住船队。等上岸后,再去京城送信。”
“明白了,这样一来迎驾的船队会认为陛下船队在后面而摆好迎驾的阵势,至少能给我们拖个半日时间。有了这半日时间,我们可以绕开道直接去琉球补给了。”
“对,就算跟他们前后脚到达苦叶也不用担心他们能靠人多就簇拥我回京了。所以,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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