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不过如此而已。”
“是,那都是陛下尊敬上皇,让江南的官吏军民都遵从上皇调遣。否则名份早定,陛下是天下之主,当然可以随意调遣江南军民,何况钱粮而已。”
李贤说完这番话自己也皱着眉头想了想这其中有多少水分,好像太多了还拧不干、挤不透。
“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李卿不用安慰我了。说起叔皇,还真是猜不透他心中所想。当年他出海前往南洋,天下人说什么的都有,可是谁又真能想到叔皇他老人家能够轻轻松松打下这么大一块疆土来?那可是比大明都大的疆域呀!”
“嗯,陛下这么说臣也自觉惭愧。当年怎么也没想到太上皇帝率众人往南海后还真就扎下了根来,就连这次上皇率军破天竺也一石三鸟也是令人出乎意料。”
“是呀,谁也没想到叔皇隐忍十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几乎是翻掌之间就灭了天竺。那可是个有近千万人口、幅员数千里的大国呀!”
“太上皇行事手段着实让人费解,兵部组织武学官员每年都会有无数次推演,任谁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派出数支军队往反大同、辽东一线进行巡哨,而这也是大明能够打败瓦剌的基础。”
“是呀,叔皇往往行为让人费解,但是结果却是出奇的好。甚至当年母亲都怎么也不敢相信叔皇会将皇位传给我,毕竟叔皇子嗣兴旺的。”
朱见深这话,李贤就不敢再接下去了。涉及皇位传承的事情,其实做臣子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少想、少动,特别是少说!
臣子们一片赤胆忠心,皇帝可不一定这么认为。就算老皇帝认为你是直臣、忠臣,不怪罪你,可是小皇帝如果知道你当年反对他继位呢?又或者一句话惹了皇帝枕边的那人不开心了再扯出点什么事情来,谁能说得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结局。
要做一个忠臣、直臣,那得是有前提条件的,比如全天下的臣子都以挨廷杖为荣时,那可以吵一吵闹一闹,但如果廷杖三天两头能把人杖毙的,这会再去看忠臣、直臣就没几个了——杖个三、两天也就都打死、打跑了,剩下来的都是心眼多的,谁还会去找那个不自在?
“说起来我真的对于叔皇的意思很费解,太保是伺候过叔皇的老 臣子了,还请帮忙参详一二。”
“陛下抬爱了,老臣在景泰朝时多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