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维持律法的尊严,。不然都成了谁穷谁有理,谁惨谁有理,那还要律法干嘛?两家人打官司直接判穷的人羸不就行了?”对于自内阁到各级衙门下面的差役现在的办事思路朱祁钰是非常不耻的。
“所有的放贷合同其实都可以审一审,违反朝廷律法放驴打滚的高利贷的一律查办问罪,该抓的抓,该罚的罚——朝廷也缺银子不是。那些讨债讨了人家性命的更不能放过了,都说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逼死人就没人管了吗?笑话,咱大明承袭中国正统,官府还能干出那种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把戏来吗?”朱祁钰这番话说完,王一宁眼皮开始跳得厉害了。感觉有点像是脑梗前期的表现,值得告病假~
特别是朱祁钰还恬不知耻地说出了终极目的:“塞北正好缺人,这些人犯了律法不是正好发配过去给于太傅用嘛~”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王一宁就能一口血喷出来了。哪有这样的皇帝,咱们朝廷里要干的事情那都必须是正义的,是道德的,怎么能挑明了说就是为了要拉人头填塞北呢?你不要脸,咱们朝廷大臣们还要啊!
很明显王一宁很没有认识到衙门就应该依律法审理案件的觉悟,对于皇帝陛下说的应该把案子判了把人犯都发配到塞北只想怼回去。
“两江的衙门也惯会躲清闲。怎么着,这当地的老百姓日子过富裕了,官司多了,他们还不愿意管。都去塞北好了,那里的衙门一年到头的官司都用不着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地方富,官司多点正常,当官就只用想着在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了?就只用想着俸禄和朝廷的赏赐了?要有这想法都去塞外去,看看那里的官有多苦,除了一年到头没几个官司也一年到头见不到几个人,就别说赏赐了,连俸禄都不一定能及时发下去。”很明显朱祁钰没有注意人脸色的习惯了。
都说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没成想投到这个躯壳里继承皇位也不过十年出头的时光就已经彻底没有了观察人脸色的觉悟。
“嘿嘿嘿嘿…”王一宁心里不爽可也不敢多说什么。两江借贷案件数量太多了,拖着不办是朝廷上下一致的意思。虽然这点意思跟皇帝陛下意思不符,可是大家伙一齐使劲皇帝的意志也不是不能改变不是?
今日可得要抗住了,要是在自己这里改了调子,朝廷里上上下下那些人非把自己给当成皇帝陛下的走狗不可,那以后仕林可就没能有自己容身之地了。
“太子,你来说说这事情是不是这个理?”朱祁钰把话撂下之后突然转过头询问朱见深意见,冷不丁被话这么一问太子爷吓了一个哆嗦。
“啊…哦哦,回叔皇。侄儿以为叔皇所方甚是。正所谓‘代天牧民’这是百官的责任,如果嫌烦嫌累就不愿意做,那可就不是我朝官员该有的样子了。有案子,该办就办,不该找由头拖着。”朱见深能说什么,十岁出头的半大小子,按后世的标准还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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