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插鸡毛掸子你奶奶个嘚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不管借款人的错还是贷款人的错,有案不受就是官衙的错。要想维护律法的严肃性这是最基本的,就像西方腐朽的帝国主义里流传的那句脏话说的“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扞卫你反对我的权力”一样是以权制国还是以律法治国的根本区别。
头一夜自己独自一人歇在乾清宫的朱祁钰一摇三晃地向学宫走去,安步当车毫无皇帝该有的架子。时不时还像个发了臆症的狂人一样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跳几下、跑几步、挥几拳…反正就没有一个行得正、坐得直的皇帝样子。已经习惯了的宫人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这个皇帝除了言行奇怪一些其他都好,至少景泰朝这么些年也没见宫里哪个因为摔了个碗、打破个碟子就被仗毙的,至多也不过是被训斥几句。这么好的皇帝到哪里找去,要疯癫就疯癫一点呗,可要长命些才好。
一众皇子已经在学宫里等着了,皇宫里的学宫只为这些毛还没长全的皇子们准备,不过也快要被踢出去了,据说工部已经在改造一个大宅子用作成年皇子们的学馆了。
“侄太子见深,拜见叔皇。”朱见深率先依足了规矩行礼。
“皇长子见济,拜见父皇。”正准备懒散的随意打招呼的朱见济眼皮跳了跳,不情愿的跟着太子朱见深依祖制行礼。
有了朱见深带头,其他皇子也有样学样依足了规矩向朱祁钰行礼。
“免了吧,把各自的答卷都拿上来吧!”朱祁钰朝讲课的王一宁微笑着摆了摆手就算是打了个招呼。
呃…王一宁满脑袋乌鸦飞过,再看向皇子们的表情时心里莫名感觉虚了很多,这平日里还怎么跟皇子们讲礼了。
好歹咱也是皇帝加封的太子少师好嘛,这么正经的名头再配上礼部左侍郎、翰林学士的官职在宫里为皇子们做讲臣还挺是那么一回事的。偏偏这个皇帝陛下在皇子们面前也没个正形,连祖宗定下来的礼仪都那么不当一回事…也好,省得咱还要行礼了。
“来,让我看看皇子们都怎么回答的。”朱祁钰坐罢招呼王一宁坐罢就直接伸手要来了各皇子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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