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后一粉的朱祁钰自然知道哪些话可信哪些话不可信,但是朱见深还是算了,得提前在他身边清除一些潜在的马屁精。
“舒良啊~”
“奴才在。”听到朱祁钰唤自己,舒良连忙答应着。
“近日你们几个与杭贵妃院里走得勤快呀!”敲打杭氏作用不是很大,那就干脆点敲打一下这些被杭氏笼络的人。
“奴才岂敢,奴才是想好生伺候着皇爷和娘娘…还有晨王殿下。”舒良连忙表忠心,就差高喊口号:“我的眼中只有你没有她”了。
“杭贵妃…聪慧…漂亮…好生养……”朱祁钰每说一句,舒良都连忙没口子的赔着边笑边点头称赞。
“…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舒良的笑脸立时僵住了,皇爷这么什么意思?作为奴才我这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
“有些话朕说过很多遍了,烦了。但杭贵妃除了是朕的贵妃,还是济儿的母亲,在宫里闲久了难免想的事情就多一些…唉,她在郕王府潜邸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
那可不是,当时的朱祁钰整天什么事都没有,除了上身就是拱背的。郕王府里当时只有王妃汪氏和侧妃杭氏两个正经老婆,其他的丫鬟甚至陪嫁的暖床丫鬟朱祁钰都没功夫碰。
现在宫里面有名份的十几个都拱不过来,原本挺着肚子都要忙到得安排时间躬着身子让朱祁钰耍威风,现在都快闲出病来了。
身为女人,一旦身份多了个母亲的角色之后整个人自然也想得多了,哪怕是朱祁钰如何严厉批评又或者作出何等保证都不能让杭氏绝了那般替儿子上进的心思。
“既然常去,就替朕多看看,多听听…”
“奴才不敢…奴才不也行…”舒良有些语无伦次了,趴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
在一旁的朱骥低着头,恨不能立刻原地隐身消失,又或者能会个瞬间移动的大招放个回城什么的也好,总不用在这里听些宫廷秘闻——会折寿的!
“杭贵妃是朕的贵妃,就算不是朕的贵妃了也是我的女人。就算再不济也还是晨王的母亲不是…”
“是是是…”舒良的汗已经顺着脸颊滴到了金砖上,一滴一滴回声可闻。
“可如果孩子被教坏了怎么办呢?朕可是知道‘从小看老’的,这可算得上是古训了。是吧,朱卿?”
“臣在…是,是古训。”怕什么来什么,正在想要不要来个不告而别,趁着皇帝没转向自己时先溜掉时突然被叫了一声。皇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借自己的口把话传到宫外去?
我这是该传还是不该传呢?如果皇帝不是这个意思我传了,那可是个泄露宫闱的死罪。但如果皇帝是想借我的口传话而没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