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处置呀?还要唤了朝廷重臣来一起旁听?”朱瞻埈不能不慎重,实在是那次的击冲留下的心理阴影太严重了,这石头没落下心里也总是放不下来。
“二叔莫急。”朱祁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此次大兄北征,朝中一时无人总揽朝政闹出了些笑话。我思来想去觉得祖制中有所缺失,还是该补为好,那要补上当然还是要诸位宗亲长辈都支持才行。”
正统帝朱祁镇被瓦剌俘虏之后太后孙氏、皇后钱氏大乱,搜刮了宫中贵重珠宝首饰交给喜宁几人用八匹宝马驮负送到了也先大营,也正因为这件事情被捅了出来所以京师内外一时哗然,数万军民围困紫禁城叩阙要求拥立新帝、废除旧君。
就这种荒唐事情短短数月里闹了几次,被逼无奈之下孙太氏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禀明天地祖宗后废了朱祁镇的正统皇帝位,继而立了朱祁钰为帝,又在朱祁镇回京前的节骨眼上下旨废了他太上皇帝位,彻底将朱祁镇贬为庶民。
对于朱祁钰继位,京师内外文武百官和满城军民是极力支持的,可以说当时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就差抬着游街了。
“哦豁~两位都是做过我们兄弟几个君主的,有什么事你们定下来就好了,难道我们兄弟几个还能反对不成?”朱瞻墡找准机会给朱祁钰上眼药。
“虽说是两位陛下的叔叔,可对于治国理政这些事情咱们兄弟几个还真没什么可以插得上手的。俺们就知道一件事情,朝廷说什么就是什么,是这个理不?”
对于朱瞻墡挑衅一样的姿态,朱祁钰还真没当回事,笑笑也不搭理。继续说道:“朕是不知道高祖皇帝时用过的燕王印玺可还在?若是在,礼部登记 造册后便将燕王印玺交由大兄保管了。”
“燕王印玺呀~啧啧啧…”莫说燕王金印,就是郕王金印将来要赐给哪个皇子那都会被认为是另有深意的表现。也难怪朱瞻墡不满了。
“陛下,你们兄弟二人虽说都在京城,也难得一聚。莫不如臣等就先退下了?也不能影响两位陛下叙旧不是?”见朱祁钰不搭理,朱瞻墡有些不依不饶的劲头上来了。之前忍了太久,太辛苦了,本以为金印的事自己忍忍服个软就能揭过去,但迟迟没有得到朱祁钰进一步回应,朱瞻墡怒了。
“陛下,臣…这燕王之爵太厚,臣虽为陛下兄长,实在不敢授领呀!”见到朱瞻墡那阴阳怪气的话语,虽然朱祁镇还真想要这特殊意义象征的燕王爵位,但是也不好意思连推辞都不做一下。
“那是,这王位可不一定坐得稳,宝册金印被夺也不是不可以的,就连废为庶人也只是常事而已。陛下,臣斗胆问一句,俺们兄弟被夺的宝册金印可有发还之日?又或是要直接夺了爵位贬为庶人?”朱瞻墡一直就不是什么善茬,没当上皇帝这股火一直就旺,被锦衣卫收拾过之后稍稍老实了一些但憋屈越来越大。
“瞧五叔这话说的,做侄儿的可不敢应了。兴安,你来说说,刚才五叔说‘我们兄弟的宝册金印’,这个‘我们’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司礼监假传了旨意夺了我五叔的宝册金印?”
“奴才惶恐,奴才岂敢?莫说正统、景泰两朝没有夺过襄王殿下的宝册金印,便是宣德朝也没听说过这事呀!”兴安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之一,第一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