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多少年辛苦才攒下来的点家当又尽数献给了朝廷,最后换来几张破纸头,朱瞻墡气病了两、三个月差点没交代在长沙的王府里。如果不是旨意命令宗室大集合只怕襄王朱瞻墡根本不打算下床过年了。
据说宣旨的宦官走后,朱瞻墡都直摇头。旁人问起缘故,襄王也不得不说这个小皇帝实在是非常之人。于是,襄王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被抓了什么把柄被人奏到金銮殿上惹怒了那个景泰小皇帝。
自己的金印被老妈以继统为名拿了去,实际上没安排继统也就算了,金印也没还回来。可这事知道的人极少,襄王府里的人作证没人会信,而自己老娘已经走了都那么多年了,总不能烧个纸去求证吗?“娘啊娘,你要承认就刮一个风卷,不认就刮两个风卷吧~”
金印在景泰小皇帝手里,他想盖在什么玩意上就能盖在什么玩意上,回头真跳出一个盖了襄王大印的造反文书,这辈子怕是再没有机会过幸福的种猪一样的生活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上天定下来没机会做皇帝了,还是安稳做个种猪好了。小皇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比当庶人强百倍了。
事情的原委自然不会有人去细传,但是风声雨声传出来整个大明朝的宗室勋贵还真是都安静了。虽然也有骂襄王、郑王两个怂货的,什么色厉内茬、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什么什么的,没所谓。谁找死谁上,死王兄莫死本王就好。
就这样,两个平日里嚣张跋扈尊贵无比的王爷带头做了小兔子乖乖,杨善的筹备工作几乎没遇到什么大的问题。
朝廷里之前对于这次宗室大聚会表示反对,提出异议的人现在声音也小了,之前的一万种不好地假设都没有发生,甚至是各个宗室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还纷纷上书对自己曾经的错误行为表示真诚悔悟。
很快,在宗室勋贵间兴起了批评与自我批评,检举揭发与自我悔过的浪潮。
“皇爷,这是今日朝廷收到的请罪折子。”兴安表现有些卑微的将奏折放在了朱祁钰的卧榻旁。再小心踩着碎步倒了两步。
“嗯…”朱祁钰还在喝枸杞茶,里面还加了点料。秋天一过,朱祁钰的枸杞茶里就不会放菊花了,莬丝子什么的就没停过。这些东西应该是有效果的,寝宫的声响在夜里也一直不停,每天都会闹腾好久,总要到两更天左右才会安静下来。
皇帝陛下身子健朗 ,平日里也注重养身。初秋开始羊肉就是一日三餐的主要菜肴了,到了冬季牛羊肉更是不能停,时不时还会宰条狗、烹个驴啥的。
广西的总兵官安远侯柳溥和云南的沐家会来事,南边好几个大族的土官都把跟大明皇氏联姻的事情办的妥当。尤其是沐家,朝廷对于五征麓川这笔账记在了沐晟几人头上,对于沐府在云南的所作所为算是紧盯着不放,沐府上下能用的人都撒出去了,就怕皇帝陛下一个不高兴要削了沐府的爵位。
撤藩这种事情,朱棣时就干过,干得最为彻底。眼下朱祁钰要拿沐府开刀更是没人会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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