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瞻基所生的孽种,那种精虫上脑的淫棍劲头真是一样一样的。
杨善为了活命可以不要脸,为了当官可以不惜身,朱祁钰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不要脸,但是胡濙要脸,于谦要脸,王直也要脸。这种事情礼部尚书胡濙干不出来,就算有人自告奋勇只怕也会被胡濙给瞪回去,因此事情布置下来后就被胡濙给搁置了。
“这……”杨善知道内情,但是不敢再随便出卖同僚了,何况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回禀陛下,此事非臣本管,臣也不太清楚。要不…要不臣回去后问问杨太傅好了。”杨善陪着笑脸,心里却一万个不愿意。从来都只有别人替自己擦屁股的,没想到这会轮到自己替胡濙擦屁股了,而且搞不好还要糊自己一手屎。
“算了,不用问了。朕一会交待兴安去礼部宣旨,这个差使一并交由理藩院来办了。”随着朱祁钰大手一挥,杨善眼皮一阵狂跳。好嘛,怕什么来什么。
如果直接把差使交过来,又或者等理藩院落成后再来催问此事,杨善都没这么在意。现在嘛,难免会惹得满朝文武又要在背后大骂自己是幸进小人了。
虽然自己名声不好,也指不上什么的。但是也不希望有更多人,更多由头来骂自己的。看来,这一手屎是躲不掉了,只能迎屎而上,争取一手就给糊掉,可别再把另一手也给沾上了才好。
“臣遵旨。”
“嗯,不要有心里负担。”朱祁钰似乎看出了杨善的忧郁。
“臣没有心里负担。”杨善自诩喜怒不形于色,就算皇帝当着他的面掀翻了自己又或者儿子的小妾……哪怕正妻也能保持笑脸相迎。只要自己不承认,皇帝陛下就看不出来。
“朕不给杨卿定数,杨卿也不要给下面办差的人定数才好。”朱祁钰仔细关照。
“臣遵旨。臣谢陛下厚爱,小臣肝脑涂地亦无可报答陛下之万一。”杨善说得动情,明明不着调的事情说成真的一样,甚至差点把自己感动哭了。
“不至于此。”朱祁钰笑着摆摆手说道:“日前兵部、户部革新,朕也说不要定量。朝廷定下量,一层层加量到下面,善政就成了恶法,百姓不但得不了利还要受苦遭罪了。”
从上一次朝议的情况来看,兵部革新几乎定了个三个十年的计划,恐怕于尚书这辈子想要看到成果达成有点难度,得好好养养身体才行。
户部革新主要工作压在了南京,周忱的身子骨能否干完三、五年都是个问题,更不用所谓的十年计划了。
如果朱祁钰有具体的指标下来,只怕周忱不是这两年把命交代在任上就是被利益受损的人针对到死,好在给出来的幅度空间还挺大,而且皇帝陛下亲自安排布置了各部门的配合。
盐政改革必然将使一大票有权有势的利益即得者受到冲击,为了能够确保盐政改革不会遇到各级官吏阳奉阴为,又不会因为指标化分派任务使各级官吏将工作流于形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