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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皇爷办的事情不能算是生财,那是治国之道。
仔细想想,隐约记得正统年间金英也被查过,当年一起被查的还有太监僧保。想想看僧保之后又被参骇了那么多次……
兴安越想越兴奋,脚下都轻快了很多。没准能趁着这次机会把金英给撸下去,自己就成了大内太监第一人了,好开心啊~
数骑快马传讯飞奔而入,马上骑士嘶哑声高喊着“捷报”飞奔到宫门前交割了奏报后瘫软在地,宫门口站班的锦衣卫连忙分出一队人搀扶着把人带了下去。
回首看了看,稍稍一犹豫后还是扭头继续办差要紧。这个皇爷不好糊弄,该办差的时候凑到爷爷跟前可是要吃挂落的。
边关捷报传到朱祁钰手上时,他正搂着汪皇后欲行不轨之事。皇后以坚贞之心誓死不从,幸好有内侍呈送奏报方才得脱。
这大白日里的那啥啥啥,实在是不成体统,无论软磨硬泡皇后如何都不肯从了朱祁钰。至于晚上嘛,除了身子不爽利那几日是不能服侍皇帝的,其他时候自然是洗白白了予取予求,只要不折腾什么花式体操、瑜伽功法,汪皇后是从来不拒绝的。
身为正室要有正室的觉悟,不仅仅不能拒绝自己相公的正当要求,还绝对不能有妒忌心理与其他侧室抢丈夫。只要朱祁钰愿意,他爱睡哪屋睡哪屋,爱睡哪个睡哪个,只要符合礼法就行。
被扫了兴致的朱祁钰有些闷闷不乐,汪皇后虽然与自己夫妻几年还有了孩子,但平日里谨守礼教思想,闺中之乐都有些不能尽兴。
杭氏又怀上了孩子,朱祁钰打发走兴安后便来到皇后寝宫想着消耗一下体力败败火,就还差一点就能推倒了……这个捷报实在是扫了自己的捷报,窝火。
被朱祁钰那不善的眼神看到混身寒毛倒立的内侍抖成筛糠的样子,一步一挪将奏报呈送到了朱祁钰眼前。
“爷爷,八百里加急,宣府捷报。”
“哦,抖成这个样子,可是棉袍薄了?”朱祁钰接过奏报,淡淡问了一句。
“奴婢不冷,不冷。奴婢能服侍爷爷心中……这心里就像有火盆似的,奴婢不冷。”
“皇爷,胡阁老、陈阁老、王阁老、于阁老求见。”八百里加急吼出的捷报已经传遍了,几位阁臣听到消息都急忙进宫求见正好碰上了出宫办差的兴安,这就又一起转了回来。
“哦,请。”朱祁钰挥挥手打发走小宦官,打开了奏报。
胡濙几人进来正要参拜时就听见朱祁钰拦住:“往后都免了那些跪拜俗礼,我已经说过几遍了。这往后边关急报也先呈到兵部,然后兵部呈内阁再决定是否需要送进宫来。”
说着,朱祁钰将奏报递给兴安。接过奏报后看着朱祁钰下巴往胡濙几人一抬,立刻双手呈送了过去。
胡濙手一伸,又看向于谦道:“还是廷益来看吧!”
“大司伯乃元老,何需谦让。大司伯请。”于谦双手一拱,再抬手一请,却不肯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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