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麾下士兵伤亡这么大,濮屿顿时怒了,他扯掉脖子上的黑布,怒吼道:“来五十人,掩护老子去宰了那个领头的!”
明军骑兵一路掩护濮屿杀过去,用的都不是武器,而是直接用马撞。
“老子日你老娘!”
濮屿挺枪对准阿必失的心口窝刺了过去。
“嗡!”
却被他用固定在左手的小型圆铁盾挡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二人的战马同时嘶吼起来。
“曹你娘的大胡子,杀士兵算什么,有种和老子单打独斗!”
濮屿不断的叫骂着,二人再次缠斗在一起,金戈铁马的厮杀声响彻整个峡谷!
“砰!”
濮屿的长枪被折断,弯刀瞬间嵌入臂膀之中,入肉三分,要是没有长枪和盔甲挡那一下,恐怕整个臂膀都要被砍掉了。
剧烈的疼痛让濮屿怒吼一声,他双眼充满了血丝和怒火,单手抽出战马上的备用马刀,对着他的手臂削去,吓的阿必失立马丢弃手中的弯刀。
濮屿一刀落空,反手又是一刀将他的战马脖子豁开,一声惨叫后,阿必失跌落马下。
“撤,撤退!”
阿必失躺在地上彻底慌了,对面的这个大明将军完全就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峡谷之上,老赵提着长枪,一个人独自向前方走进,寒风卷着雪花,刮的他快睁不开眼了。
明军穿的鸳鸯战袄是红色的,在冰雪之中极为扎眼。
走在峡谷上,老赵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平坦的雪地中竟然鼓着几个雪包。
他心中顿时谨慎起来,待接近雪包三五丈之时,他用嘴哈了哈手,立马扬起手中缠绕着布条的长枪,对着其中的一个雪包投掷而去,稳稳的扎了上去。
那雪包突然剧烈颤抖几下,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一片雪地。
老赵还以为扎到什么生活在雪山的牲口,直到雪地中的反光刺进他的眼中,常年的军旅让他瞬间明白过来,这是兵器的反光。
“不好!”
老赵立马回头大喊道:“有敌袭,有……”
“嗖!”
一根长矛直接贯穿了老赵的胸口,锋利的利刃在不断滴血,整个人倒在雪地中,口中不断吐着血沫。
“赵叔!”
看到这一幕,年轻的士兵仰天怒吼,抄起长枪就冲了过去。
对面的人是三个身披白色披风,头缠白巾,遮住口鼻的帖木儿士兵,被老赵戳死一个,另外两个人正在朝着峡谷的另一边大喊着什么。
其实,他们早就发现了明军的动静,但为了查明明军的人数,没有轻举妄动,继续向前探查,没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