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回殿下,臣把李芳留在身边担任文书,平常帮助臣处理一些军中的事务!”
朱雄英点头,又说道:“让他给你打下手也不错,平常跟着士兵也训练训练,但决不能让他上战场,算是孤找你走个后门吧!”
“臣明白!”铁铉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一口答应下来。
李芳可是临安公主的儿子,也是李家唯一的独苗,他和那些犯了错的人不一样,李芳来荡倭卫纯粹就是锻炼。
说白了,就是混军功,回头好继承韩国公爵位的。
而且朱雄英是不会让这位表弟拿刀子上战场拼命,这万一有个好歹,他实在没脸回去见临安姑姑了。
是人都逃不过人情世故,朱雄英做的这一切都是老爷子默认的,老爷子对临安公主始终心存愧疚,借朱雄英之手来弥补这个大闺女,同时也是让临安公主和李家记得太孙的好。
而且李芳和太孙妃李婉儿还是堂兄妹,不照顾一点实在说不过去。
说起李芳,朱雄英又想到了另一位表弟,郭家的郭珍,当初和吴家人酒楼打架,吓到皇重孙朱文珏,老爷子要将这些惹是生非的勋贵子弟全部处死,朱雄英求情,全被打发到了荡倭卫的敢死营。
铁铉继续说道:“吴海,郭珍等十几个勋贵子弟去了敢死营,刚到就开始闹事,不服从军令,带着人和队长高一,陈二打了起来!”
高一,陈二就是当初在徽州暴动造反的领头之人高明,陈忠平,朱雄英念在事出有因,饶了二人一命,发配到了荡倭卫敢死营效命。
敢死营,顾名思义,死士也,没有姓名和身份,只有编号!
“这俩也不是什么善茬,,,”
朱雄英笑道:“他们认怂了?”
铁铉缓缓摇摇头,神情有些忧虑的说道:“高陈二人打不过这十几个勋贵,但这二人敢拼命,直接用刀捅死两个勋贵子弟,这才镇住吴海和郭珍!”
朱雄英听后非但没有生气,对于二人的行为反而很是满意,敢死营之所以敢叫敢死营,那就是敢死,不要命。
在敢死营,怕死的人就不配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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