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烧给我家老贾,他老念叨想把您带走呢。
还有他兄弟,你们快回屋。
东旭,快把你大爷,叔带家里,棒梗,你赶紧拿钱去外面买点熟食冷菜五的,让咱家这些亲戚赶紧吃,吃完了就把他们拉你爷爷坟头上,直接把他们送走,省的你爷爷寂寞!”
“你,你敢!”
贾东旭大爷又惊又怒,瞧瞧这是人说的话?
他的儿孙们还有剩下的亲戚也都怒视贾张氏,但没一个敢动弹,因为棒梗冲屋里就把匕首拿了出来,在手里不停的转,然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们心脏、脖子、腹部看,还时不时的舔舔嘴角发出阵阵阴笑声,活像个变态。
听到死老头这么说,贾张氏拍了拍额头道:“老登,你算提醒我了,我是不敢,不过我不敢不代表没人敢,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也都说了我家钱花不完,那你们猜,我会拿钱干点什么?”
这些话贾张氏说的格外阴森。
其他人听了也打了个寒颤,他们发现自家住95号的亲戚也若有所思的盯着他们看,这是要翻脸不认人了啊。
有人心虚,怕了,掉头就走,有人强撑着,不甘心就此就走,想看看还能不能再捞点好处,能多得一分是一分。
就在这时,轧钢厂保卫处的巡逻队和胡同口的帽子叔叔被王母带来了。
轧钢厂巡逻队的人进来先和贾东旭打了个招呼,然后跟院里人问了好,最后才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哼唧的人。
这一看,保卫处的人都笑了。
他们这队的小队长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踢了王姓老男人一脚,嘲讽道:“哟,这不是咱们厂‘大名鼎鼎’的王二癞子嘛,怎么,今天改行做起王大力的‘好工友’了?人家大力哥认识你谁啊?你这牛皮吹得,连天都快要捅破了!”
队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王二癞子一行人的不屑与愤怒。他继续道:“我看你们是眼红人家有钱,就想着法子来骗财骗色,还想把人家的家产都划拉到自己名下,好继续你们的吃喝嫖赌抽吧?
嘿,王二癞子,你打这主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大力哥的儿子王成虎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拿枪突突了你?”
说完,队长再次用力踢了王二癞子一脚,示意身后的保卫处人员动手。保卫处的人迅速行动,拽着几人的头发,给他们戴上了背铐。其中一人还嫌弃地嘀咕:“这头发,油得都能养蛆了,真埋汰。”
院里的人们听到这话,纷纷哄笑起来。
小队长也笑得前仰后合,他指着满身是血的王二癞子,对帽子叔叔说:“这人就是来王家骗财骗色的,我们先带回去上点手段好好审问一下,看看他还犯过什么别的事儿。等笔录做好了,我们就给你们送过来。”
帽子叔叔笑着表示不急,你们慢慢审。
在这个年代,工厂保卫处的权力确实很大,小队长直言上手段,虽然听起来有些粗暴,但在这个时代背景下,却是被默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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