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在地抬手,轻轻揉了揉酥痒的耳尖。
那里不自觉染上几道粉意的羞色。
他轻轻环住小姑娘的腰身,帮她拢好衣襟,有意识为她挡住夜间微凉又肆意的风。
阮羲和有意放松身体,随即轻轻向后靠去,任由自己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这般才有闲心同男人秋后算账:“坏东西~”
“尼尔从小一兴奋就喜欢反着跑,所以每次驯马师带它去比赛,都要倒着站在起跑线上。”
艾斯克兰温和地解释着。
尼尔并不专门作为赛马,他对马儿的要求也没那么严苛,这才使得驯马师在发现问题后,虽然纠正了小家伙很多次,但因顾及雇主,惩罚不狠,以至于到现在也没叫它真正改过来…...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说,还是艾斯克兰这个当“家长”的,没有严格要求。“它叫尼尔呀。”
“嗯,那只叫埃蒙。”
“尼尔拿过冠军吗?”她都不敢想象,驯马师每次反着站在起跑线上时,需要多大的勇气。
会不会同行都在笑他?
艾斯克兰压着笑意,抿了下唇,这才轻声开口: “没有。”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前者是以为会有反转,后者,要是算上调头的时间,它都能夺冠,这天赋,艾斯克兰都不可能让它生活的那么安逸!
“那埃蒙呢?”
“埃蒙也没有。”
话音落下,阮羲和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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