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的跃跃欲试。
“可以。”
不扫兴,是为人修养,也是对伴侣最崇高的敬意。
这点上,艾斯克兰向来做的不错。
阮羲和弯了弯唇,随即看了眼天边:“这样,太阳完全落下之前,我们顺着这个方向,谁跑的远,便算谁赢。”
“好。”他温和地回答。
“输的人,空出一天,对另外一个言听计从。”
她对自己的骑术向来自信。
倒是艾斯克兰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小姑娘座下的那匹马儿,眸子里浅淡地掠过一抹笑意,随即又向阮羲和确定了一遍:“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当然!”
“好,知道了。”
座下的小马羞答答地偏过头,轻轻蹭了蹭小姑娘被长靴包裹的小腿。
只是,不等艾斯克兰制止,阮羲和座下这匹便吃醋的,就用脑袋狠狠砸了对方一下!
“邦”的一声,叫人听着便觉得疼!
这般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看着就不太聪明,果然,俩都晕眩了片刻,四只蹄子晃悠了下,差点就没站稳。结合刚才艾斯克兰的眼神,阮羲和当即眼皮子一跳,莫名有股不详的预感。
可负责吹哨的保镖已经近到跟前,总不好在这时候叫停的!
风儿越发冷冽。
哨声响起的一瞬间,两匹马儿同时飞奔而出!
不同的是,阮羲和这匹,义无反顾地调头,一下子冲向了和目的地完全相悖的方向!
阮羲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