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会做人,一瞅这情况,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对阮印象不错,这会也乐的主动站出来替她解围,外国人大多说话直接,开口便是:“阮是我家外孙的养母,多亏了她从人贩子手里救下了子都,不然我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这孩子了。”
有些话自辩是没有说服力的,但是倘若是从别人的嘴里出来,那感觉瞬间就不一样了。
阮羲和同里奇先生对视一眼,轻轻点了一下头,算作致谢。
戚司喻坐在韶天堑身边,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但是里奇开了个好头,他再怎么满心复杂,也还是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般地开口:“她是我女儿的干妈。”
戚明月抓着阮羲和的手一紧,但是小朋友也不是不会看眼色,低着头有点委屈,睫毛颤的厉害,却没有当众拆爸爸的台。
韶天堑手里的青花瓷茶盏快被他捏碎了,笑容僵硬且不失礼貌。
因为......戚司喻是他请来的。
这人昨天在圣保罗的讲座刚结束,就被他死皮赖脸地堵门了。
前几年家里有个弟兄中弹不行了,是戚司喻给救的。
这人看着冷峻,其实也确实不好接近,国内外求着他开刀的人多如牛毛。
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见到他的。
家里干这一行当的,就爱和这些妙手回春的大夫打交道。
韶天堑这些年可没少网罗大师,戚司喻是他关系处的最普通的一个。
倒不是他手段有问题,实在是戚司喻这人太过油盐不进。
这次能过来,不过是得益于他态度不错且恰好赶上罢了。
从刚才那小孩叫妈开始,他脑门就突突地跳,后来见戚司喻这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