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种夹带着危险的侵略感即便只锁定在阮羲和一个人的身上,也足够周围看到的小姑娘们疯狂尖叫了。
她和厄洛斯离的有些近,甚至因为自己某处发育的过好,这个距离已经足够那什么轻轻磨擦他的西装料子。
阮羲和微微想要退后一些,莫名其妙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变得好敏感。
脸上止不住地发烫,连耳尖也变红了。
但是她刚往后仰,搭在腰上的那只大手就轻轻磨搓了一下。
她瞬间腿软,差点便站不稳了,若非他托着自己,怕不是都要当众出洋相了。
“你别这样。”她声音都在抖,低低地,微微发哑,眸子里全是水光,似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厄洛斯喉结轻轻动了一下,握着她的手腕轻轻贴在唇边吻了一下:“抱歉。”
但是他半点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你好会跳啊。”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真的有些烫人,跟他一起跳过舞的女孩子应该很难不心动吧?
身上的味道也好闻,只不过现在的他压迫感太重,她实在不好意思跟他对视。
“王室礼仪,学过。”
“那你跟别的女孩子跳过舞吗?”
“跳过。”
王室每年的大型舞会典礼,都是需要跳舞的,他不出席的也就算了,出席的都必须跳舞,这是礼节问题。
她轻轻应了句嗯。
态度有一点点冷淡下来。
厄洛斯对她的情绪同样敏感,借着舞蹈动作,带着她转了个圈,自然地从人群里出来,半搂半抱地带着她走到阴暗僻静的角落里。
这里没什么人,但是外面还是能看到这里。
男人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声微微有些重,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她的身上:“吃醋了?”
“没有啊。”她侧着头不与他对视,也因为这样,修长白皙的脖颈,漂亮勾人的耳廓都展露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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