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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想躲,能乖乖坐在这就很好了,他不着急。
“您现在就睡觉么?”
“不睡。”
他像她一样靠坐着。
不待她主动找话题,他已经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侧着头看她,语气温柔地好似要溺毙她:“怎么在一起之后,反倒胆子小了呢?”
阮羲和仰头看他,厄洛斯离自己好近啊,他真的好好看,她最喜欢的那双眼睛里现在完全投印着自己,明明以前觉得距离很远的人,突然离得那么近。
她轻轻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语气莫名:“您别这样看我。”
这会让我想对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亵渎神明。
他长长的睫毛碰到手心,有一点点痒,撩拨地人心烦意乱。
她很快又松了手,眼神却无处安放,喉结、锁骨、胸肌以及轮廓分明的腹肌以及人鱼线,似乎看哪里都不妥,只能刻意地盯着枕头。
厄洛斯倒也不在乎这些,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主动开口:“最多一个月,我就拍完这部戏了,可以一直陪你。”
“好。”
他在尝试着缓解她紧绷的情绪。
“耳朵很敏感?”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她心口重重跳了一拍,下意识就想跑,但是,来不及了。
他轻轻捻着她的耳尖,指腹抵着那里,时轻时重地磨搓着。
“嗯,不要。”
比起下午不经意的触碰,显然现在这样更折磨人。
听到她娇颤的低呼后,他也没有放开。
阮羲和埋在他怀里,微微瑟缩着,眼眶里几乎被逼出眼泪,她在竭力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