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亨就发现自己失策了。
因为换了位置以后,阮羲和就坐在了晏扶风和越颉中间。
他烦躁地拧了一下眉,这些人往日里都是竞争对手或者合作伙伴,自己总体来说还是很欣赏他们的,可是今儿个再看,一个个就都面目可憎起来了。
尤其是......
阮羲和的茶盏是新的,她伸右手去拿。
中指上的卡地亚满钻戒指就很明显,这里采光很好,一整面的大落地窗呢,戒面上的碎钻building、 bulinling地闪着光。
晏扶风的戒指是带在左手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而为之,手放在桌面上,跟阮羲和的那枚相衬的很。
两枚戒指闪烁的光芒简直要刺穿朴宰亨的心脏。
他忽然就想起来以前很多他刻意忽略掉的事情。
她从来不摘这枚戒指。
即便是礼服和戒指不搭,她也没有摘下。
她偶尔无聊就会无意识地拨着这枚戒指。
所以,晏扶风这只到底是为了与她相衬特地买的,还是这两枚戒指本来就是一对?
他脑子里现在乱糟糟的,今天一天下来,他经历了忐忑、狂喜、震惊、失落、愤怒,到现在他只想撇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带上他失而复得的珍宝回h国。
朴宰亨一般情况下不跟阮羲和来藏着掖着那一套,很坦诚,不开心了也会说,他可能从心底里觉得两人一同经历了生死,那就是关系最好的,虽然她骗了自己,心里也藏着秘密,但是两人被困大火里的时候,他敢保证,那一刻她眼底的爱与眷恋都是真的。
“你手上这枚戒指也旧了,回去带你订枚新的。”朴宰亨看着小姑娘温柔地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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