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闻姐这辆草绿色的兰博基尼忒特么招人!
“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
“我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子惩罚我。”
这给阮羲和听乐了。
两人找了位置坐下。
等会还要开车回去,就没要啤酒。
一人开了一罐冰镇可乐。
绿的人心发慌。
两边车窗闭的死死的,沪市这冬天啊,可真冷,寒风呼啸,底下也是霜白满地。
烧烤摊生意挺好,不过到底是没夏天的时候热闹。
现在倒也没那么多限制了,想吃的时候,都可以吃到。
当然,每个地方叫法讲究也都不一样,只江浙一带总是如此。
“我以前觉得,你院长妈妈挺好的,很明事理的一个人,现在看来,怎么这样糊涂。”闻雀伊感慨了一句。
阮羲和记得自己小时候,阮籍也会带她和妈妈在夏天出来吃冷饮,南方人都说冷饮,北方人说撸串。
后来界限划得不那么明,才都叫烧烤的。
这玩意在北方一年四季长虹,在南方,以前只有夏天才有。
哪个不是以男女朋友自居,哪个不是老公老婆的喊着。
院长妈妈每年都催她回来找对象,怕不是有的没的听的多了。
她记得上一次带阿拉义回来,院长妈妈就不太喜欢他,那个时候她以为院长妈妈只是单纯地对外国人的偏见,现在想来,怕不是还有些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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